刘晨阳轻轻将阎罗虎置于背上,然后无声地向酒店走去。
只是刘晨阳一路上却在不断反思今天自己所作所为。
先前要救这个女子的时候,只是因为他觉得这个女子是一个可塑之才。虽然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子对一个男人具有巨大的诱惑,但是刘晨阳自信自己不会被这个迷惑眼睛。
要知道,只要是敌人,在刘晨阳眼中,便失去了性别。因为他知道,往往那些看似漂亮柔弱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
然而又是什么让他竟然不惜耗费自己真气来为她救治呢?
更奇怪的是,当他看到这个女子伤心落泪之时,更是有一种想要保护她不再受任何伤害的冲动!
自己这是怎么了?
一双美丽的眼睛渐渐睁开,阎罗虎悠悠的醒转了过来。
忽然,阎罗虎面色一变,连忙伸手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向着自己的身上瞧去。
一见之下,阎罗虎不由得面色大变!
此时,自己正全身赤裸,赤涤条的躺在酒店那张宽大的床上,全身上下没有一丝一毫的遮掩之物!
“啊!”阎罗虎不由发出了一声惊呼,芳心也不由的一沉。
“刘晨阳,我要杀了你!”阎罗虎咬牙切齿的说道,声音之中,充满了愤怒之意。
任何一个女人,当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都会生出愤怒之意。
阎罗虎心中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刘晨阳昨晚趁着自己毒性发作之际,占了自己的便宜。
想一想自己保持了二十多年的处子之身,竟然就这样被刘晨阳给夺了去,让阎罗虎心中如何不怒?
除了愤怒之外,阎罗虎也有女人心中该有的那种屈辱和不甘。
没有一个女人,不愿意把自己的第一次奉献给自己最爱的那个男人。
如果刘晨阳在这里的话阎罗虎会毫不犹豫的对其出手,哪怕自己身受重伤,也要将这个那人杀死!
随着时间的推移,阎罗虎的思绪也慢慢的回到了昨天晚上,昨夜发生的事情,犹如放电影一般一幕幕的在自己的脑海之中重复着。
昨晚,好像是自己主动贴在刘晨阳的身上的吧?
后面的很多事情好像也是自己主动去做姆一想到这,阎罗虎的脸颊之上,不由的露出了绯红之色,她只觉得一股火辣辣的感觉传遍了自己的全身。
“不对!”
忽然,阎罗虎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似地眉宇之中闪过了一丝惊讶之色。
虽然自己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至少还是见识过的,按照初次经历男女之事的反应来看,自己好像是没有任何的异样感觉啊?
难道,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并没有对自己趁机占便宜?
自己现在还是一个处子之身?
随着阎罗虎对自己身体的一遍仔细的检查,她终于确定,自己的确还是一个处子之身。
“呼!”
阎罗虎长长的松了口气,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了下来。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在知道了这件事情之后阎罗虎的心中竟然又隐隐的生出了一丝失落之感。
不得不说,女人永远都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
你和她睡一张床,她在中间放一条线,你要是过了界那你就是禽兽:你要是不过界,那你就是禽兽不如了。
试问你是做禽兽,还是禽兽不如?
而此时在隔壁房间的刘晨阳却没有这种细腻的心思,就算他有,他也没心情去想这个。
因为他发现,这个珠子,是假的!
昨天晚上背着那个性感撩人的女子回来的路上,想跟她说两句话解解闷儿,却没想到她娄然在自己背上睡着了。
于是刘晨阳苦笑一声,默默地把她背回了房间。
看着床上那性感火辣的身材,想看自己刚才跟她的接触,也不禁心旌动摇,但是他知道自己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况且,他可不想因为自己一个举动而让自己跟女孩之间刚刚建立起来的信任毁于一旦。
于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便轻轻走出了房门,走到了隔壁自己新开的房间。
一进房间,他没有迫不及待地就去查看怀中那颗珠子,而是小心查看了房间里的状况。
末世的经历让他养成了谨慎的习惯,这种谨慎,是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放松,是任何时候都不会给敌人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