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曹老帅和健亭兄的好意，东西我收下了，健亭兄无事不登三宝殿，有什么事直说吧，不过话说在前头，想凭这点东西就让我偃旗息鼓，息止兵戈，分量似乎太小了。”

虽然看不上，但总归是好东西，礼多人不怪，而且还有一副虎鞭，这玩意可是大补，蔡锷现在虽然还不需要，但没有哪个男人会嫌自己那玩意更有活力。

“蔡督军言之有理，这些不过是给蔡督军补身体的，自然不能和政治上的事牵扯到一起，要说这仗我，原本我就是不主张打的，大家都安安份份，和气生财多好，主要是吴佩孚一力主战，我家大哥拗不过，便同意了，现在打也打过了，是时候握手言手了，再这么打下去，难免会落得两败俱伤的结果，蔡督军以为呢？”曹锐试探着道。

“嗯，双方都能罢兵自然最好，老帅提了什么条件？”蔡锷问道。

“中央已经同意将川边升格为西康省，另外授予蔡督军川湘康三省巡阅使。”

曹锐注意着蔡锷的神色，发现蔡锷毫无意外，看来自家大哥料得没错，这些虚衔还打同不了眼前这个实权派督军。

“蔡督军若是有什么条件也可以提出来。”

“这样吧，我就说两点，第一，东路的川军我撤到岳州来，西路的我撤到宜昌和荆州，但陕西督军的人选，由四川来推荐。”

曹锐眼皮子一跳，没想到蔡锷在湖北搞了这很多事，意图竟然在陕西，这是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湖北的地理位置和经济比起陕西可要强多了。

“第二点呢。”

“至于第二，自然是大家以潜江和汀泗河隔江河而治，互不干扰。”

蔡锷笑道，本来蔡锷意属陕西，不过此时川军在湖北损失不小，今年的军费开支已经严重超支，袁家普那边已经发了无数次牢骚，再打下去，其他方面的投入都要严重缩水，这是蔡锷不愿意看到的。

而且川军在湖北损失不小，陕西那边形势复杂，川军强行攻取，陈树蕃，直军可能会像湖北的王占元与直军一样迅速靠拢。与湖北不同，从四川到陕西道路难行，山川阻隔，大军远征困难重重。

曹锐沉吟了片刻，很快做出决定，“还是第二点，大家隔江河而治吧。”

湖北虽然富庶，但此时川军只占据了湖北三分之一左右的地盘。三分之一个湖北同整个陕西相比，还是有所不足的。曹锟已经将陕西许给了直系干将阎相文，直系也需要平衡内部势力。将陕西交出去，就十分不合算了。

“也罢，那便隔江河而治吧，还请老帅约束一下玉帅，否则大战一起，到时候收手可就难了。”

蔡锷点头，对于直系做出这样的选择并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