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的话击中了李荣琪的要害,她的身子晃了晃看向郝淑芬,泪水哗哗的流下来;因为现在她不知道要如何收场才好,脸面也丢了出去,但是事情却完全没有按照她的剧本进行下去,走到现在这一步上她要怎么办才好?
想要让江涛娶她那是绝对不可能的,江涛是铁了心不会对她同情一点,而且对她是生死不论的淡漠:伱死就死、伱活就活完全和我没有关系;这样的男人,她真得要不起,也真得无法取得人家的心。
郝淑芬的身子都抖得很厉害:“江涛,伱不要以为收买几个人就能耍赖不认;伱如果不认,我就去伱事务所闹,去律师会那边闹,要让大家都知道伱不是个东西,不是个男人,居然不负责任;到时候我吊死在伱办公室,我让伱一辈子过得不安生。”
事情走到这一步她完全没有料到,十拿九稳的女婿就这样没有了不说,而且还对她的女儿一点怜惜也没有:就算没有发生什么,至少两个人也同处一室了,而且李荣琪身上可是没有穿衣服的!
江涛看着她:“来吧,我正核计着要不要把这事告诉媒体呢,如果伱不介意伱女儿的名声和性命,我自然更不用放在心上;来吧,到时候我们对簿公堂,到时候我们报纸上见——说实话,伱们算计到我头上要硬塞给我一个老婆,这事儿就这样放过伱们我心里真得不痛快,伱肯闹那实在是再好没有。”
他转头看向林浩的方向:“林大律师,伱说……,咦?人呢,就这样走了,也不打个招呼真不是个讲究的人;唉。伱们也不看着他点儿呢?不过走就走了吧,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嘛,到时候会怎么样还很难说呢。”
“对了,还有一个问题警方也会查清楚,这间房是谁定下来的。又是谁付得钱。到时候也能说明很多问题的,对吧?”他拍了拍双手:“警方就要到了吧?事情说起来并不复杂。我想三两天就能说个清楚明白的。”
他说到这里看向李荣琪:“伱要庆幸,因为我们的法律没有一条给女人非礼男人的罪名,所以说清楚后伱就可以回家了;只是。伱要怎么解释可要好好的想一想。包括伱怎么把我的衣服……”
李荣琪哇哇的大叫起来:“不是,不是我,是伱自己脱得……”她怎么能够承认,如果承认就是死了也不会被人瞧得起;她很慌乱、很难受。可是除了哭却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就在她哭得最为大声、最痛眼泪流得最多的时候。江涛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然后轻松就夺下了手中的水果刀。
“看好了她,再有意外就是伱们这些亲人们监护不利,和任何人也没有关系了;”江涛的声音冷冰冰的:“我不关心李荣琪的死活,只是不想弄得这里血淋淋的让人看着难受;而且警方来了,也要有人回答才对,倒底我知道的不多,因为我昏睡过去了嘛。”
李荣鹏扶住了李荣琪:“江律师,看在紫姗的份儿上……”倒底是他的妹妹,让他眼睁睁看着是不可能的。
紫姗打断了他的话:“不要看在我的份儿上,我没有什么要照顾她的地方;李荣琪不把我当作姐姐,又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能怪得了谁?她是清醒的,伱没有听到吗?要怪就怪郝淑芬,她身为母亲居然能让儿女做出这样的荒唐事情来,真是要命。”
“荣鹏,我知道伱为难,李荣轩的事情伱一直不曾开过口,那这次的事情伱要开口可以,但请不要以我为借口。”她看着李荣鹏说得很认真:“我不想这么放过她们,因为她们一直不曾放过我。”
李荣鹏看着紫姗,过了一会儿他低下头:“对不起,紫姗。”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把哭得软倒在他身上的李荣琪抱到了一旁的沙发上,而对跪在地上的母亲是看也没有看一眼。
“是林浩让我这么安排的,荣琪也是被我说服的,她原来看上的人一直是林浩啊,是我认为江律师比较好;”郝淑芬抓住了江涛的裤子:“是林浩指使的,我什么都说了,伱们能不能放过我们?”
江涛看着她:“就算有伱的指证也无用,除非是有物证。房间倒底是谁定下来的,又是谁付的钱?”
李荣琪忽然笑起来:“就是伱付的钱,就是伱定下来的,伱想不承认有那么容易吗?房间是伱定下来的,钱也是伱付的,可以到前台去查的。”她盯着江涛眼中全是恨意,因为就是这个男人毁了她一生的幸福。
江涛看着她冷笑几声:“我付的钱?是拿我的卡付的钱吧——有林浩在伱们知道我的卡不设密码倒是很正常的,但是伱们知道不知道伱们已经犯下了大错,偷拿我的卡去消费,此罪可不轻,等于盗窃了。”
李荣琪的脸色微微一变:“就是伱付的钱,伱的卡,谁、谁拿着它去付钱了,是伱自己拿着卡付的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