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车队缓缓开走,那些记者又一窝蜂的往停车场跑,还有打电话的让同事在路上围追堵截,那疯狂的样子像是抓不住这头条服务的公司就要倒闭似的,一个一个的拼了命去追这新闻。
当乔安拿着ipad第n次看着关于何初夏在机场时被各大媒体追的新闻时,当那画面定格在何初夏那张精致妆容的笑脸上时,乔安握着ipad的手紧了紧,力道过大指骨都泛出了森森的白光。
正在乔安要表现硬气功,把ipad捏碎时,她扔在桌子上的电话响了。
乔安胸中正有一把怒火在燃烧着,陆均生的电话就像灭火器一样救下了乔安手中的ipad,伸手抄起桌几上的电话。
“安安!”陆均生握着电话,才几天他就忍不住这份分离之苦了。
乔安听到陆均生有气无力的声音,关心的问道,“声音这么没有力气,是不是感冒了?”
“嗯!生病了!”陆二少在电话那端嘟嘴卖萌装可怜,只可惜隔着电话线,某些人看不到。
听到陆均生说生病了,乔安立刻追问道,“吃药了吗?严不严重呀?”
“严重,鼻子不通气,浑身发冷,安安,我想要抱抱!”陆二少可怜兮兮的说着。
乔安隔着电话线,听不出陆均生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她依然很担心陆均生,因为陆均生不喜欢吃药,不喜欢打针,更不喜欢去医院,比她这个有医院恐惧症的人还不喜欢。
“我住的房间里有感冒药,在床头矮几的第二个抽屉里,一次两颗,吃过了多喝点开水,然后睡一觉。”乔安在电话里指挥自称生了病的陆二少。
在乔安的遥控指近下,陆二少吃了药,喝了一杯水然后上了床,只是陆二少不肯挂电话,还是乔安连哄带威胁,才怏怏不快的挂断电话。
乔安挂了电话,刚刚听到陆均生说一个人在那边,生病连个关心的人都没有,她的心里有些自责。
乔安在美国呆了五年,前两年她一直在治身上的伤,那个时侯她全身裹着纱布,住在无菌病房,每一次医生给她换药,陆均生都心疼的痛哭流涕。
记得有一次,医生给她换药的时侯,发现纱布长进肉里了,医生用小钳子按住她新长出来的嫩肉,用力的撕扯着纱布,她疼的额头冒汗,嘴唇咬出了血,陆均生把他的手塞进了她的嘴里,让她咬着他的手,她这个疼的死去活来的人没有哭,陆均生却因为心疼而泪流满面。
在美国的五年,她跟陆均生相依为命,陆均生陪她度过了两年的地狱生活,所以她跟陆均生的感情很深厚,她当陆均生是亲哥哥。
由于担心陆均生,乔安一夜没睡好,醒来的时侯两只眼睛上有沉重的黑眼圈。
她化了一个淡妆,那黑眼圈被她的妙笔生花遮挡了。
乔安开着贝思旋的车去上班,当她开车到了hk位于市中心的金利大厦时,她下了车站在门口看了一眼101层的高楼,眼睛差一点被这大厦的土豪金的外观亮瞎了眼。
她进了电梯按下69层,hk在金利大厦的68和69层,而她这个hk的顶级设计师在69层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