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星辰瞪眼说:“你都那么厉害了,她比你十个都强,那她不成神仙了?”
唐筱琪不满的白了他一眼,说:“信不信由你。”
说到这,唐筱琪又满是不屑的望着易星辰说:“我才知道,昨晚上你们其实去青楼去了,你们干嘛要去那种肮脏的地方?”
易星辰见她这个样子,心里有些不快,淡淡的说了一声:“我们是去算卦,为了生活,为了赚钱,谁请我们算卦,我们都得去,不像你,不愁吃不愁穿,那知道我们穷人的苦。”
说罢,易星辰鼻子里哼了一声,转身往家走。
唐筱琪赶紧追上来说:“卦儿哥哥,你别生气,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讨厌那种地方,我知道你们是为了算卦,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你别生气好吗?”
易星辰这才站住了,笑了笑,说:“算了,你还有事情吗?没事我要回去了。我师父昨晚生病了又吐又泻的,今天还有些不舒服,所以也没出去摆摊算卦。我得回去照看他。”
唐筱琪说:“要不,我跟舅舅说,他如果起不了床,我让舅舅上门去给他看。”
“不用了,我师父只是有些懒散而已,能吃能睡的,如果不行,我会来求助的,告辞。”
易星辰回到住处,见师父还躺在床上。床头的一碗饭一点都没动,不由叹了口气,说:“师父,你还是吃点东西,到现在你都没吃东西呢。”
刚说完这话,公孙鹤却转过头来瞧了他一眼,然后慢慢坐了起来,说:“我想去翠香楼走走,你陪我去吧。”
易星辰明白,师父看样子还是心里的结没有解开,让他到现场去凭吊一番,或许能够化解他心中这个结,于是易星辰说:“师父,要不要买点香烛纸钱什么的?”
公孙鹤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缓缓点头。
于是,两人出了门,来到街上,找了一家商铺买了香烛纸钱。
两人到了翠香楼前,已经是傍晚时分。昔日热闹繁华的翠香楼,此刻却冷冷清清。门口的几个龟公无精打采的靠在身边,看见过往的客人,却也不上前招呼。
易星辰有些奇怪,跟着师父迈步走过去。
门口的龟公里便有头天晚上请公孙鹤来给杏花姑娘算命的那个黑衣中年人,看见他们师徒两人,不觉有些奇怪,上来说:“两位有事吗?”
易星辰忙说:“我跟师父想来给杏花姑娘凭吊一番,烧点纸钱香烛,不知行不行?”
那龟公摇摇头说:“不行啊,不是我们不让,是衙门不让,衙门说了,我们翠香楼没有做好防强贼的防备,以至歹徒潜入残杀了杏花姑娘主仆二人,因此,勒令我们歇业,好好整治一番,直到衙门觉得我们青楼已经能够保护青楼里的姑娘们的安全之后,才能恢复营业。所以今天都没开业。杏花姑娘被害的那间房,已经让衙门贴上封条不让人进入,所以你们没办法进去凭吊的。”
易星辰一听,心中暗忖,这一招停业整顿摆明了是敲竹杠,让青楼**掏腰包。只要把钱白花花的银子送上去,青楼自然很快就会开业的。
公孙鹤听龟公这么说之后,万分失望,站在哪儿都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