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如何给一个定性，是好人，还是坏人？

哪怕她当年还是个无知的孩子，也未曾想过这样的问题。更不曾真的，天真的以为，人真的可以简单的一分为二，不是好人，就是坏人。

可她没想到，今儿居然有人来跟她说，她是坏人。而这么说她的人，居然是——陈玲。

不知为何，当她看着义愤填膺的跑过来，很大声的指责她：“秦蝶，你真是个坏人！你太坏太坏了！”时，她一个没控制住，噗的就喷了笑。

不幸的是，当时她正喝汤，一口汤直接就喷她一脸！

于是，她笑得更欢畅了。

陈玲很气愤，眼底带着戾气。如果可以像漫画那样形象，她头上肯定已经燃起熊熊怒火，望过来的眼神必定是刀剑相间，雷电交加。

可惜没有，要解读这切，还得靠观察力。

“真没想到，原来陈小姐，也有这么天真的时候。怎么，脑子被门夹了，智商回到三岁以前了吗？”

就她从先生那里得到的资料，陈玲从三岁开始，就开始被她生母支使的，开始做事。不说杀人放火，可那心计手段，却是普通人，无法相比的。

她也曾看过：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这话。可先生的教育，却从来只看结果，不看过程。你便是可怜又如何，天下可怜之人太多太多。你的可怜我未看到，你的可恨，却伤到了我。

所以，虽然知道。即便是她的存在，就是实验产品。虽然从一出生，就一直在被生母做实验。身体有问题，精神也有问题……可那些又跟她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