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造纸厂不是很大,且加工点多,又出现了“僧多粥少”、纸张供不应求的现象。
宏远娘(梁晓乐)又与宏远爹商量,让各加工点同时收购草编包装袋。
草编包装袋不如糊纸的简便,但场地不受限制,在膝盖上放块儿平板都可以。而且工钱也和糊纸的差不多,原材料又遍地都是,草编包装袋一下在民间大兴盛起来。
包装产业发展起来了,而且形成了全民参与。再指望那十来个销售点已经远远不够了。
不过,这对前世财经大学毕业的梁晓乐来说,实在是小菜一碟。
梁晓乐通过灵魂对接,让宏远娘和宏远爹商量,动员村里没地的(自然是租赁给他们了)男人们,出去搞推销。
理由是:“他们都没地种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们又没活雇他们做。让他们出去推销,挣了钱,更能体验出租地的好处,这样,日后出租地的就更多了。对我们对他们,都有好处。”
方法是:按销售额提成,多推销的就多挣钱。
“这行么?他们可从来没做过买卖。”宏远爹表示出极大的怀疑。
宏远娘(梁晓乐):“怎么不行?!当初我推销的时候,不是也是愣闯的吗?!”
“你是在周边儿村里,这个得出去很远。我怕没人敢应。”
宏远娘(梁晓乐):“路都是人走出来的。你不让他们去,他们就没有锻炼的机会;他们不出去,就多会儿也学不会推销。这只是一个包装袋,日后我们地里收的农产品,如水果呀,蔬菜呀,甚至粮食,少不了往外推销。你指望着哪个呀?”
“我总觉得,与人家不沾亲不带故的,怎好让人家给咱卖力气?!就拿咱开的这几家买卖来说,都不是沾着亲吗?就是造纸厂里往外卖纸的,也是韩英豪的亲戚——造纸厂里的会计,由厂里给他发工资。”
梁晓乐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宏远爹的小农意识还真是够浓的。
不过这也不能怨宏远爹。因为在这个时空里,还没有“跑业务”这一说(最起码农村里没有)。人们不懂得给别人卖货还可以提成,从中赚取利润。
宏远娘(梁晓乐):“这个你不用担心。不管张三李四,只要给咱推销了货,咱就给他提成。因为出门在外没别的凭证,钱给多少不好说,咱就以推销货物为准。多推销多挣钱,少推销少挣钱。这样也能调动他们的积极性。”
“要是一个也推销不出去,那人家不就赔了。”宏远爹担忧地说。
宏远娘(梁晓乐):“这说明他不适合干这项工作。以后也就不出去了。谁胜任咱让谁干,平等竞争,谁也没说的。”
在宏远娘(梁晓乐)的解释下,宏远爹终于同意了在梁家屯村广聘推销员。凡是有能力并愿意出去的男性公民,都可以出去搞推销,按比率提成。
广告贴出以后,梁家屯村的年轻小伙子们都踊跃参加。有个头脑灵活的,一个月竟赚了二两多银子。消息一传开,人们既眼红,又羡慕。“跑业务”的人更多起来。
当然,白花花的银子也“哗哗”地流进宏远爹的腰包。
……………………
夏天里是梁晓乐最忙的时候:家里诸事要惦记;买卖上要按时从空间里往外取货;发展实业要出谋划策;还要时不时地发个善心救治个人……
而最重要的,也是需要经常做的工作,还得算田间管理。
俗话说,农村最忙数三夏。小麦收割完后,夏播、夏管也就跟上趟了。
夏播倒是不成问题,一切都是雇人,几天也就完成了。
田间管理却是一项常抓不懈的艰巨任务。浇水、除草、消灭病虫害,一项紧接一项,反复进行,做起来确实不容易。而且,梁晓乐还都是在夜间进行。把梁晓乐忙的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
但要说起来,又没什么可说的。也无非与去年基本一样,梁晓乐驾着“气泡”在田间查看,做着与去年一样的浇水、除草、消灭害虫。念着与去年一样的“草死苗活地发暄,害虫死净”的咒语。实在没有可歌可泣的故事,也就略过不写了。
由此作者想到:天下最伟大的人是农民。他们用繁重的体力劳动,从事着大田里简单的程序,今年和去年一样,今天与昨日没有区别。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永远都有做不完的活计。他们生活中的故事,才是最值得书写、最值得颂扬的啊!
要说与去年有区别的话,就是大秋作物的产量,无论春播和夏播,亩产都达到了八百斤以上(当然是梁晓乐控制的产量)。这让宏远爹奠定了一个信心:以后少留或不留春地,多种小麦,收了麦子种夏播玉米、谷子、红薯等,争取一年两季。
无论夏收还是秋收,所有粮食全部晒干、扬净,存放到了宏远爹修建的粮仓库里。(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