羑里村地处安阳市汤阴县的西南方向,四周都是茂密的丛林,也正因此以及再加上历史的缘故,所以当地也是完好的保留了那股质朴纯粹的历史气息。
不过也正是因为在这个起伏不定的山林当中,羑里村的一些变数才是让人永远都猜不透,尤其是那个墓葬遗址。
谁也不知道这个地方还会不会有其他的跟墓葬遗址一样,足以害人的东西。
按照当地史书上面的记载,羑里村是根据“文王拘羑里而演周易”这一说法而得名,不过村子的具体成立的历史时间书中并没有记载,所以皮子等人也无从考据。
羑里村大约有七十多户人家,村子里的房子都是很久以前的老房子。土墙灰瓦,古韵浓厚,土黄色的伫立在山林丘陵当中显得格外独特。
据翁先生说,羑里村里大多数人因为可能是地域文化的关系,所以都对算命之类的有些了解,而且这其中还不乏一些非常有名的易学高手。
其实这也难怪,毕竟这里可是羑里,易学文化在这里自然而然的是十分的深入人心。
但眼下在来到这个羑里村后,皮子目前最想看到的还是那个已经昏迷的陈老导才是。
翁先生驱车迅速的来到了村子南头的一处山坡头上,在这里,皮子看到山头上有三间比较宽敞的瓦房,房子后面有五颗已经嫩绿生鲜的粗大柳树在迎风招展,周围的环境气息也很优雅,一看就很安逸。
翁先生告诉他这里就是医务室,而陈老导就在这躺在这里面。
......
“王大夫,老陈的病情怎么样了?”
在翁先生带皮子他们进到最右边的那一间屋子的时候,翁先生就跟坐在屋里一名五十多岁的老妇人打起了招呼。
王大夫放下手中的水杯,依旧心有叹息满脸愁容的叹着气,并操着那十分纯正的本地口音回应道:“哎呀,这病真木法子治了,整个人半死不活的完全处于休克状态,我可真是束手无策了...不过要论起来的话他还是算有运气的。跟他一块的那些人都已经死掉了,现在只剩下他还勉强的活着,这可能是老天保的他吧。”
王大夫束手无策,到最后也只能把老陈奇迹般生存下来的可能都归功于老天的保佑。
但其实,她哪知道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
“王大夫,你知道老陈究竟得的是什么病吗?”皮子这时候主动的走到了翁先生身前,并客气的问起了这个妇人。
“你是?”王大夫一看到皮子,就下意识的打量起了眼前的这个陌生的年轻人起来。
“哦,我是老陈的同事,这次我们特意从老家赶回来的。”皮子灵机一动,想出了这个理由。
王大夫哦了一声,随后就回应道:“原来是这样...其实这个老陈得了什么病现在我自己都不敢太确定,只能初步诊断为中风。”
“中风!?”皮子一怔。
王大夫点了点头,“是啊,我目前只能判断为中风,而且从老陈的症状来看也确实很像。”
“那王大夫,其他人呢?”皮子接着问道。
“其他人都已经死了...哎,也不知道最近这里怎么了,怎么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人...”
听了王大夫的话,皮子这才明白原来这些羑里村本地的居民还并不知道在不远处的山林中发生了骇人听闻的事情。
不过这样也好,这件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安全,最起码自己也可以好好地查一下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
在跟王大夫简单的说了两句后,翁先生就带着皮子和小青他们去了里屋。
宽敞的里屋内,并排着六张病床。但是如今这些病床几乎都空荡荡的闲置在那,唯独剩下最里面的那张,老陈依旧不省人事的躺在那。
听翁先生说,之前所有无故昏迷的人几乎都送到了这里,但是无一例外,几乎所有的人都是神秘死去,到最后也只剩下老陈了。
...
“哎,老弟,你也看到这里的情况了...从半年前那个刘博士来到这里一直到现在,前前后后的死了一批又一批的人,这种现象如果不能找出根源的话恐怕还将会持续下去!”
翁先生站在病床旁边,再次的吐露了自己的心声。
“翁大哥,你就放心吧,既然我来了我一定会查清事实。”皮子信誓旦旦的安慰了下他,稍后他自己便是走到了昏迷不醒的老陈一旁仔细的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