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着呢。”

前台客服还不觉得自己理亏，用讥笑的眼神目送着秦天成离开。

“原来这就是信诚的姿态啊！倒是涨见识了！”

“谁在说我？”

只听一个老声响起，本就是气在前台客服愤怒地转身，但下一时刻就呆滞下来，因为眼前站着的是一位老者，而老者身边则是信诚拍卖行的客户经理。

“林老？”

准备走出门的秦天成听到后边发生的摩擦，好奇回头，却发觉正在贬斥信诚拍卖行的人居然是在身份神秘、喜欢种花养鱼的观赏鱼协会创始人林老。上一次林老在花鸟鱼虫市场的影响力可是让秦天成记忆犹新呢，没想到居然在这里遇上。

前台客服意识到气氛不对，惊恐地回道：“孙经理，刚才……”

“闭嘴！”

客户经理愤怒地喝止前台客服的话，然后用惊惶的语气解释道：“林老，请您别误会，这纯粹是她的私人行为，绝不是我们公司对客人的态度。”

“见微知著……”

林老冷淡地看了客户经理一眼，叹息道：“我现在总算明白之前跟你们合作拍卖的死当品为什么总是流拍了。算了，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吧，你们在未来三天内把我们的东西送回来，其他的老朽就不计较了。”

说到这里林老就毫不犹豫地走到秦天成身边，问道：“小子，一起走？”

秦天成笑回道：“恭敬不如从命！”

他们两人就这样走了，只是一脸呆滞的客户经理和客服人员。

爱憎分明的林老走在路上突然问道：“小伙子，怎么去到哪里，哪里就能看到你跟人闹矛盾啊，你倒是挺倒霉的，遇到这样的服务人员。”

秦天成苦笑不已。

他知道林老不是在讽刺他，甚至还有点亲近的味道。想起李成可是耗费了不少时间和精力才取得林老认可的真实案例，不知林老为什么偏偏就对自己另眼相看的秦天成只能无奈回道：“只不过是来卖几颗珍珠而已，哪知道那么富丽堂皇的拍卖行是这样的德行。”

“的确，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林老想起刚才的见闻，以及自家的所谓非人，也不由得化为一声叹息。但想起秦天成提起的珍珠，马上问道：“珍珠？如果是好珍珠的话，何不让老朽见识一下呢？”

秦天成问：“在这里？”

林老答：“反正我的公司就在附近，去坐坐吧。”

“公司？”

听到这里，秦天成瞬间想起林老之前提到过“死当品”的名头，脑海里不由得浮出一个古老而特殊的商业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