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华的手其实并不大，但是比起小歌儿的，还是大了许多，此时小歌儿只是攥着她的一个手指，小手胖乎乎的，还在微微颤抖着，显然是有些害怕的。

要是仔细观察的话，都会发现她其实眼睛忍不住往窗外看，身子是在尽量朝着锦华这边看的。

“妈咪，飞机飞的好高啊……你看咱们现在是在海上呢……”小歌儿开心的恨不得都要拍手了。

“嗯，咱们是在飞机上，小歌儿第一次坐飞机吧？”锦华看到自己女儿的可爱样子，也是忍不住笑着。

“嗯……”小歌儿回过了头，这会儿才是终于从起床气里缓过来了，还感慨上了：“以前我就想让爹地带我出去玩，但是爹地一直都好忙。我从来都没有坐过飞机。”

小歌儿本来长的就是特别好看，加上她声音奶声奶气的，这么委屈的说话，让周围不少乘客都觉得心疼了。

锦华伸手摸了摸她的头，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她现在做出这种动作来，是那么的自然：“没关系，妈咪这不是带你来了么。爹地忙着挣钱养你呀。”

“爹地很穷么？”小歌儿疑惑的问着。

像是小歌儿这种含着金汤匙长大的孩子，对于金钱，根本就是一点概念都没有。

锦华却点了点头：“是啊，爹地很穷的。”

穷的只剩下钱了。

而周围的人不知道凌子夜的身份，听说小歌儿没坐过飞机，现在又听漂亮妈咪说爹地很穷，他们就更加同情这对母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