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想要剪头的性质也是全没了,想想时间也是快到了,她迅速的冲掉了头上的沫子,然后自顾自的拿起了理发台上的吹风机吹着,干了以后在所有人惊讶呆滞的目光中一手拿起了剪刀利落的顺着头发后面的缺口就是一剪而下。
“嘶……”
一干服务人员与理发师皆是倒抽口气,有些很不适应的看着罂粟。就连一向都表情冰冷的未然也是惊了一把,嘴巴张着不会动了。
罂粟撇撇唇,瞧了眼镜子中那个顶着一头波浪短发的女人,满意的甩了两下,然后朝着理发厅之外走去。
而刚刚她那一剪子犀利利落的手法却依然让身后的全部人员呆滞原地,膛目结舌。
听到关门声,未然首先回过神,然后迅速的跟上了罂粟的步伐,罂粟眼角余光瞧见了她与未然之间的距离,之后故意加快了步伐朝室内迪厅走去。
吵杂疯狂叫喊的声音就在眼前,未然冷眼微眯的在身后猛追,罂粟一个闪身则快速的没入了门后。
“该死的!”未然咬唇,恨恨的咒了一声紧接着也闪进了门内。然而,一室的吵闹再加上密实涌动的人潮,在未然冲进门内的时候早已经不见了罂粟的身影。
一个大活人就这样被她给跟丢了!
未然眼带狠色的单手握拳迅速的敲击在了一旁的墙壁上,拿起了电话便联络冷枭。虽然会所外面已经围满了冷枭的人,但是未然并没有忘记罂粟是什么人。若果人就这么在她的手中消失了,相信她会被冷枭拔下一层皮!
而那个终于甩掉尾巴的小女人此刻却是嘴角咧开,一脸轻松的挤在人潮中前进。
一双眼睛顺着迪厅二楼的高位看着已然分开的罂粟与未然最后勾出抹狠毒的笑容。
罂粟感觉到好像有人在监视她似得立马抬头顺着刚刚那人的眸光看去,但是却只捕捉到一丝黑影,罂粟纳闷的蹙了蹙眉头。之前迟巧丽大胆的行为与她凄惨在地上打滚的画面现在还历历在目,罂粟不禁提高了防备,眼神迅速的扫了下四周,很快的在迪厅的另一处出口一个脸上带着金色甲壳虫面具的男人骤然出现,罂粟嘴角一勾,之后便朝着那人的方向而去。
而同样看见了罂粟身影的男人则闪身出了迪厅的大门。
罂粟一路追寻,顺着门也闪身而出,追着男人的身影便往会所的深处而去。罂粟不禁纳闷的蹙紧眉心。
钟亚叔看见她跑什么啊?搞什么名堂?
罂粟暗衬。没一会儿就见男人终于停步闪进了一扇门内,罂粟亦跟着来到了门边,疑惑了一下之后,轻轻的推开了门扉走入。
原本黑暗的室内陡然灯光大盛。
“啪啪啪啪……”鼓掌声瞬间想起。只见一群另罂粟极为陌生的男男女女赫然出现眼前。
罂粟眸光一冷,扫了一圈之后,再看见那个带着金色甲壳虫面具的男人摘下面具的容颜之后,脸色瞬间大变。
“乔子横?”
怎么是他?
对于罂粟的疑问,以乔子横为首的一干青年则是抿唇浅笑,一双双讽刺的眼神瞬间扫向罂粟。
“宝贝儿,很惊讶在这里见到我吗?”乔子横哈哈一笑得意的走向罂粟,对着她伸出那双猥琐的大手。
罂粟眼色一厉,伸手迅速的拍开。“原来这一切都是场骗局!”她不屑的哼声!
“没错,你说的对,这一切都是我指示他做的!”就在众人以着玩味的眼神看着罂粟的时候,一抹妩媚动人的身影则从这小型的娱乐室中的另一道门内走出。
原来这里与室内迪厅是紧密相连的vip包厢,只不过外表看似是独立的罢了!
罂粟在看清那抹妩媚身影的脸之后,神情又是一变,瞬间冷漠至极,恨不得在眼中结上一层冰霜。
“擎悠然,你引诱我来悦丽想做什么?”罂粟恨声问。咬牙切齿。
那种不知道为什么一见到擎悠然就很光火的情绪再次的攀上她的心头。
而对于罂粟的满眼憎恨与厌恶,擎悠然则是悠然一笑,手中摇着酒杯缓缓靠近,身手一把扒开了挡在她面前的乔子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