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疼吗?
[你不是说心情不好?难道是因为我昨天晚上太用力?]他一本正经的问。
罂粟的脸色突然爆红。她咬紧牙根恨不得现在、马上、立刻去杀了冷枭那混蛋。这么说来早上她的犹豫还真是不该。
“不牢冷总操心,我现在好得很,毕竟昨天面对的不过是一根‘牙-签’,而心情不好的原因则是因为某人现在莫名其妙的叨扰!”几乎是挤眉弄眼龇牙咧嘴的,罂粟咬着牙齿的揶揄冷枭。
咋一听到罂粟的形容,冷枭的面色有些阴沉。
牙签?
他暗笑,[以后你会有机会好好的体会那到底是不是‘牙签’。]咬牙回嘴,狠狠的扭了两下自己的领带。冷枭发现只要有罂粟在,似乎他的生活就永远都不会安逸。
因为总会有人来挑战他的权威。
而罂粟确实就不是个让人省心的女人。
“我不会再给你机会碰我,昨天晚上的纯属意外,而且你别忘了,我是暗黑的人,早晚都会要你的命。”她缩了缩眸子,恨意满满的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好好的矫正。
可冷枭却满不在乎的笑了,[你到现在还想杀我?那为什么早上你不动手?]他直戳重点。
若那种时候罂粟下手,想必他现在已经死了,可关键是她没有。
[那么好的机会,你为什么不杀我?心动了吗?承认你喜欢我!]冷枭眸子一紧,咄咄逼人。
罂粟稍微平稳一些的心绪又再次紊乱。
“我不想趁人之危。”她胡乱的编了个理由。
冷枭冷哼,[用我提醒你你从开始到现在一直在重复的行为都不光彩吗?现在再替自己宣扬正义是不是有些晚了?]他啧笑着,不用看也能猜到罂粟现在表情。
除了慌乱无措还能有什么?
而罂粟也确实是乱了方寸。
“够了!”她咬牙突然吼了句,“如果你打这通电话来只是为了揶揄我或者是报复我一直以来的不自量力,那么你大可以对我也实施同样的手段,用不着这样大费周章!”
[那如果我说要你来我身边呢?]无视罂粟的混乱,冷枭突然一本正经的问。
罂粟愕了一下,然后立马回答,“做不到!”
[我会让你做得到!]
“别痴人说梦了!”
[是不是痴人说梦,做了才知道!]冷枭突然间笑了。那笑声暧昧无比。
话里有话。罂粟再傻也听懂了,脸色亦更加红润。
“你这个疯子!”她低咒。
冷枭不置一词。他大笑了两声之后才突然想起最重要的话题,[啊!对了,其实我打电话是想告诉你,爷会洗干净了身子等着你,而不是脖子。]
罂粟的脸色顿时糗黑。
“你去死吧--”
啪!
她再也无法忍受的一把将手中的电话给丢了出去,胸口气得剧烈起伏。真是见过无耻的就没有见过冷枭这样无耻的,他简直就是本世纪最无耻男人。
“该死的冷枭,我诅咒你祖宗十八代!”伸手指着地上的手机,罂粟脸颊抽搐的破口大骂。在身子扯动间,腿间不知为何又更加的酸疼了几分。
孽缘!
不得不说她跟冷枭之间就是斩不断理还乱的无边孽缘!
可某只妖孽却不这么认为!
罂粟可以说已经成为了他现在生活中不可替代的怪味儿调剂品,少了她生活如何有滋有味?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中,冷枭爽快的闷笑着,笑到腹腔都开始疼痛。相对于某人今天如大姨妈来了的心情不爽,冷枭现在却是心情好的不能再好。
“咚咚!”
办公室的门突然被人敲响,大爷正了正衣装这才回话。“进!”
杰克抱着资料走入,然后递给了冷枭一张邀请函,“擎家派人送的,今天晚上的家宴,希望你去。”
“推了吧,就说我今天有应酬!”一想到擎海诚那只老狐狸与擎悠然的纠缠不休,冷枭就感觉头痛。
一直以来他都把擎悠然放在身边,一是因为她身上绯衣的味道,二则是想要稳住擎海诚这只老狐狸。估计是看到今天的绯闻,擎海诚一直的自信终于碎裂了。他以为他的宝贝女儿就那么有魅力,能够牢牢的将他抓在手心吗?
他还真是想多了!
冷枭转身看着窗外,嘴角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从烟盒里抽出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