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惜言极力压抑着胸口的怒火,与冯芷兰一同行了礼退出了房间。
“矫情的jian人!成心耍她的狐媚手段迷惑王爷!”沈惜言厉声咒骂着楚若安,也不顾十四等人还守在院子里。
“姐姐息怒,王爷是贪图一时新鲜罢了。”冯芷兰默默咬牙,看来楚若安勾引男人的手段比她这个从深宫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女人更要厉害,“你且看她还能得意到几时!”
“狐狸精!”沈惜言越想越气,转身便掴了冯芷兰一巴掌,后者纵然心有怨愤也只能忍气吞声,“瞧你出的那些馊主意!非但不能动摇楚若安一点点,还害得本侧妃在王爷心里的位置堪忧!如今我争得凝晖园又能怎样,王爷不是照样心里只有那个jian人吗?”
“姐姐不必为她气坏了自己身子。”冯芷兰忍着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楚,依然陪笑劝道,“那楚若安心思深沉,又深通医理,这次在王爷面前立下了大功,姐姐可千万不要为一时痛快而忤逆王爷的心意。再说了,她纵有天大的本事也只是孤身一人,姐姐你有沈大将军和贵妃娘娘撑腰,王妃的宝座迟早是姐姐你的。”
沈惜言听着,心情渐渐转好,脸色也总算好了起来。她瞧着冯芷兰脸颊上轻微的红肿,继而吩咐宝珍:“宝珍,扶冯夫人会凝晖园,取贵妃娘娘赐得冰肌玉露膏给冯夫人消肿。”
“多谢姐姐。”
冯芷兰含笑谢恩,只是那温婉如春的笑意却始终到不了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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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只剩下楚若安和宇文彻,芍药被撵出去收拾偏殿,恐怕一时半刻也回不来,她坐在榻边,脖颈处传来他火热的鼻息,仿佛下一秒就要烧得她尸骨无存。
楚若安定定神,将袖子藏着的毒粉紧紧握在手心:“你让十四去放了她们出来。”
宇文彻抬指轻轻在她挺直的脊背上画着曲线轮廓,让她越发不能掌握这个局势:“她们得罪了你,现在你却反而要救她们?本王不会相信你当真有那么善良。”
“那王爷以为怎样?”她想躲开渐渐靠近自己的一双手臂,可惜腰身被他死死扣住,无法动弹,像极了待在的羔羊。
宇文彻勾唇冷冷一笑,起身从后面将她拥住,然后深深吮吸着她身体里的芬芳,然后眸底火热的情yu就越来越汹涌澎湃:“你只不过是耍欲擒故纵的把戏,这一点本王不得不承认,你做得很成功。”
言下之意,他对她已经充满了足够的兴趣和yu望,这让楚若安心慢慢沉入海底。
她慢慢回身,正好对上那一张惊天动地的俊美容颜,此刻耀岩般灼亮的双眸被情yu覆盖,浓烈如初醒的困兽,散发着狂野而原始的迷人色彩。
她匆忙避开他的脸,笑得有些僵硬:“从我吩咐芍药将胭脂丢掉的那一刻起就已对王爷的死心,我也曾说过之前得不到的,现在已经不……唔……”
他骤然用火热的唇阻止了她说出所有他不想听到的话语,然后发觉不她的唇微凉绵软,如云片一般让人痴狂。这个女人,仿佛是上天故意派来折磨他的,不然又为何总是要忤逆他的心意?
楚若安挣扎不脱他的控制,便想要将手心里的毒粉撒出去,不想宇文彻早已看透她的把戏,反而两指将她的手腕反扣于身后,一包紫红色毒粉便洒了身后满地。他慢慢移开嘴唇,楚若安像是得到了求生的唯一机会大口大口地喘气:“好了,你的计谋已经成功,不要再挑战本王的极限。”
言毕,他死死将楚若安压在身下,这一次她没有挣扎,却用一双冰冷至极的眼睛紧紧盯着他,藏满了让人惊心动魄的色彩。
宇文彻拧眉:“闭上眼!本王让你闭上眼睛!”
她的眼太亮太深,辽阔如大海,灿烂如朝霞,似乎要把毕生的光辉都从此流泄而去,让他从心底生出一种再也无法捕捉的无力感。
楚若安不语,只是眼里的倔强越发浓烈,令宇文彻大为震怒。他咬牙撕开她身上精致的薄衫,玲珑有致的tong体顷刻展现在眼前,如抹了蜜汁的糖果。
宇文彻狠狠咬住了她的锁骨,楚若安痛得蹙起了眉头,却咬牙没有吭声,今日的种种他日她一定会通通要回来!一定会!
也许是上天有心要帮楚若安渡过此劫,当宇文彻扯下她仅剩的裘裤后忽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楚若安诧异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恰巧这具身体来葵水了……
当时,看着宇文彻快要被活活憋死的模样她便差一点大笑出声,果真她对他的积怨是比天高比海深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