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奎在不远处激烈的战斗着,他的虎头大刀,早已被鲜血染红,他的四周早已被尸体环绕,鲜血染红了他脚下的大地,他犹如战神一般矗立在那里,他就那样无情的收割着敌人的生命。
满地的鲜血,染红了整个大地。他踢踢脚边的尸体向左右望去,左边的兄弟右臂上插着一支箭,却用不熟练的左手死命地砍着,面目狰狞;右边的兄弟杀红了眼,大声的吼叫,嘴角甚至流出血来。他用衣袖抹抹额头的汗水,抬头看看照耀着红色土地的红色太阳,耀得睁不开眼来。可怜卢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不知她的那一边看到的太阳,是不是也是这样的血红呢?将军在远方挥舞着手中的宝剑,仿佛在用鲜血画画一般,那颗盔甲下面的永远不曾低下的头颅,是所有士兵的希望,好像旗帜。他苦笑。这便是战争。要维护的始终是帝国的安宁,却又有多少人想过那些新鬼烦冤旧鬼哭的场景。
被保护着的师长徐青高高的骑在战马之上,鲜血染红了他的银白盔甲,头盔下的头颅始终看着前方,手中的宝剑不断地挥舞着,突然向身旁的传令兵喝道:“通知各个战斗单位,向东边撤退。”,“诺”传令兵骑马扬尘而去,东林不断的收割着面前士兵的生命,鲜血洒落在东林全身上下,鲜血染在了金色的面具下,在阳光的闪烁下,显得妖艳无比,如同来自地狱的魔神,他是无情的,是冷酷的,他的眼中没有生命的存在,只有挡在面前的蝼蚁,他毫不犹豫去践踏他们那可怜的自尊,没有对自身的真实的认知,他是没有活下去的资格。
东晋十五师节节败退,开始向东面大规模的撤退,东林与突击队一众环绕在师长徐青的周围,“杀啊”罗浮士兵看着面前的敌人开始撤退,便毫不犹豫的追上,“传令下去,通知弓箭营放箭掩护。”徐青下令道,“诺”传令兵迅速向大后方跑去。
不一会,大后方的弓箭营向前追来的罗浮士兵不断的被冷酷射杀,后面的罗浮士兵在弓箭营的眼中就是那些移动标靶,只会成为那箭下亡魂罢了。
“通知战盾营在前方顶着,再派去六十一团、五十九团、十六团、二十一团、十五团、二十六团到东晋撤退路线的左右两侧进行包围。”罗浮七十二师师长周扬向身旁的传令兵说道,周扬看着不远处缓缓退去的东晋十五师,右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颚下长髯,有些喜道:“这支军队不过如此,竟然这么快就退去,看来对方的指挥官是个庸才呢。”,“将军,我看这支军队这么快退去,必有不可告人的阴谋,请下令去,撤回全部军队,我们在派侦察兵前去视察,那是我们再做计划也不迟。”周扬身旁一骑白马的白面书生劝导,周扬眉头微微皱起,有些不喜,说道:“子文,你不必多说,我心里只有数,不是还有那位么。”,白马之上的子文看着骑马远去周扬背影,拍拍白马的马头喃喃道:“伯乐识马,千里马很多,但是伯乐却很少,唉。”
“将军,我们发现军队左翼、右翼出现了至少四个团以上的兵力。”侦察兵快速骑马来到徐青的面前说道,“嗯,传令兵何在?迅速传令下去,让四十二团、三十九团、八团、十七团、六十九团、三十一团,分别向两翼出击,冲破对方包围阵型,其他部队迅速前进,快速抵达目的地。”师长徐青快速对传令兵喝道。
看着远去的传令兵的身影,骑在马上的徐青扭头看着后方的追赶来的罗浮七十二师,眼中一阵寒芒闪过,喃喃道:“这里就是你我决战之地,来吧,证明谁才是那王者之师。”
“看来对方已经被我们打乱了阵型,开始四处逃窜,主力部队往东面逃窜了么,呵呵,你们已经是砧板上的鱼,逃、、、不掉的,哼。”周扬看着东晋十五师在平原上四处逃窜,轻蔑的说道。
东晋派去的两翼部队冲破对方的包围之势,开始向西面、北面退去,反观罗浮士兵接到军令全力追缴敌方逃窜部队,东晋看着罗浮两翼的部队远远的追去自己派遣的部队,没有下达任何命令,而是一如既往的向东面的青芒山的废弃运输通道前进着,看着远远逃进青芒上的东晋十五师,罗浮七十二师没有停止部队前进,而是如同一只追逐猎物的狼,嗅着猎物的味道,追逐而且,他认为自己的猎物这次在劫难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