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月涵笑道:“她倒是宠你。”他边讲边把外衣脱去了,然后冲一边站着的两个下人使了个眼色,她们均抬头瞧了一眼外面,天还亮着呢!
但既然主人吩咐了那就下去吧,所以她们乖乖的退了出去。
谷雪默默的脸红了,这点心也啃不下去了,而容月涵此时竟然连头发都散开了,过来就给谷雪头上的钗什么的拿掉,并笑道:“也亏得你能戴得住。”
“一辈子就成一次亲再难受我得要忍,不过幸好是一次,真的很遭罪。”快累惨了,晚上还要被人欺负,女人还真挺倒霉的。
容月涵戳了一下她的额头道:“胡说八道。”然后道:“我请了司徒欣的,但是他称病没来,你不会怪我吧?”
“称病?”谷雪皱了下眉。
“应该是心病,我让人查了并不是什么重病。不想她的心被别的男人勾去,他的手便没有闲着。
“你……别脱衣服啊,天还亮着呢。”谷雪挣扎了一下,他这是要开始了?
容月涵笑着对着她的耳边道:“今晚可是我们的大喜日子,**一刻值千金呢。”
醒过来的时候还惊出一身冷汗,直到看容月涵在将一小瓶的血滴在一张洁白的纱绢上,然后抖了抖笑着对床上的谷雪道:“象吗?”
谷雪脸红,道:“谁知道。”她那时因为害羞没敢看,只是知道自己是落红了的。
容月涵将那东西放在一边被换掉的床单上,然后风姿妩媚的走到谷雪身边,笑道:“饿不饿,若是难受再躺会儿。”
“不躺了,不是要去给爹娘行礼?”谷雪将自己的肚兜提过来穿,却发现带子断了。她皱着眉看了一眼容月涵,这厮太败家了,自己媳妇的东西还撕得这样毫不容情的。
容月涵一看那带子就想起昨晚的激情,女人果然还需要调教的。
只不过瞧她那幽怨的小眼神不由微微一笑道:“你等着,我去给你取衣服。”这些下人的活他从来不做的,可是为自己的夫人取他感觉到十分的光荣。
等谷雪将衣服穿好了才发现这个时间也太晚了一些,放在现在大概有十点了吧?这个时间去给婆婆与公公磕头,她觉得自己以后要被虐了。这婆婆与自己的妈毕竟是不同的,也不知道容老夫人会怎么对待自己的懒惰媳妇呢?
而容月涵似猜到她在想什么了,安慰道:“母亲那边什么也不会讲的,她可是怕你这媳妇出什么问题呢!”
受到了丈夫的安慰谷雪这个新嫁妇感觉好了许多,等到了前面发现容老夫人连饭都没吃就等着自己呢!
脸暴红,连头都不敢抬的向里面走,可她忘记这古代的门槛子极高,一个不留神差点向前趴去。还好有个武功高的相公,他将人拉起无语的道:“你小心些,看着路。”
“嗯!”谷雪无语的走了进去,自己可从来没这样紧张过,明明身边并没有什么外人她仍觉得十分不自在。
还好容月涵带着她,先向容老侯爷敬了茶,容老侯爷接在手中喝了,然后道:“涵儿,你身为丈夫亦是男子怎么可以和女人一样一直窝在房间中不出来?连清早的功时都给废了成何样子,以后不可这般了。”说完拿出了红包,在他心里这疼媳妇也没啥错,但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
容月涵笑道:“是的父亲,儿子知道了。”他接过红包直接给了谷雪,自己以前只对钱有兴趣,现在看来钱又不及她了。
他们又给容老夫人敬茶,容老夫人却道:“你们新婚起的晚点儿倒没有什么,只是以后早饭却要起来用的,知道吗?”她也给了红包倒没有谷雪想象中的那种刁难。
容家的人也不多,即没分支也没有什么极品的亲戚。拜完了公公婆婆就要一起吃早饭,很爽口的早饭,可是这一直夹来的菜是怎么回事?
谷雪脸红,相公你可不可以不要表现得这样亲蜜,当着父母的面很不好意思好吗?
容月涵却全不在意,只觉得现在的感觉很不错。
饭后容老侯爷才问他们道:“这唐傲天被我安排在院子里这三天之内相信他无法出来打扰,只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他们夫妻也不是很清楚。
谷雪知道这事还是要对婆婆与公公说的,于是就将他想将谷如月弄回来的事情讲了一遍,并道:“其实我根本不知道怎么才能让谷如月回来,或许她本来就不想回来。”
容月涵握住她的手道:“你实话对我讲,此事对你有没有危险,如果有危险我一定不会让你去,就算抗旨也要这般做。”
“不会,我会有什么危险。就当旅游了,你不要担心。”谷雪微微一笑,只要她不想回去应该还会留在这里,至少轻法大师那句话是这样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