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秋的嘴因为剧烈的运动喘息着,阵阵白气不时的从中喷薄而出,但这依然没有阻止她对拉文克劳女士的行为表示惊讶——通过爱德华的讲述,“原来她是这样一个人啊!”张秋一副原来如此的口气感叹着。
“好了,今天就跑到这儿吧。”喘着粗气,爱德华将手撑在膝盖上,弯着腰咳嗽着,袍子带着风鼓动一些钻进了爱德华的口中,这使他狠狠的被呛到了,“这袍子太烦人了!”爱德华把飘在身前的前襟下摆压住,抓住张秋的手朝大厅走去。
满足的咽下最后一口南瓜汁,爱德华告诉张秋说:“上午的课我就不去了,帮我和教授请个假。”
“可是,。。。。”
没等张秋说完,朝着张秋眨了眨眼,爱德华疲惫的朝着自己宿舍走去,他现在只想躺在自己床上好好的睡一觉!
“可是今天上午有麦格教授的课啊。。。。”张秋看着爱德华远去的背影呐呐地说。
先不提爱德华即将面临来自麦格教授的怒火,今天一大早格莱芬多休息室就闹开了,一种冰冷的气氛在罗恩和赫敏之间蔓延,或者说只是罗恩单方面冰冷————他的老鼠斑斑似乎被克鲁克山吃掉了。
昨天晚上罗恩回到宿舍的时候吃惊的发现自己的老鼠不见了,床单上还有着点点鲜血,现场还有克鲁克山的几根姜黄色的猫毛遗留在“作案现场”!罗恩当即拿着床单跑到休息室和赫敏吵了起来,“不是你的猫还会是什么,寝室地板上现在还残留着克鲁克山的猫毛呢!”
“。。。。。”赫敏没有作声,对于罗恩的质问她也没法否认。
但是当哈利在第二天早上帮腔罗恩的时候,赫敏对着哈利发了脾气,“是吗,都怪我好了吧,都怪我!”她这样尖叫着,在餐桌上。
罗恩坐的离她远远地,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周围的他的哥哥和妹妹正在劝着他。
左右无话,一天过去了。
爱德华一直睡到肚子咕咕叫发出抗议的声音才醒过来,昨天夜里他消耗太大,结果第二天一下睡到了黄昏。他睁开眼,感受着干涸的喉咙,想要找一杯水来喝,刚升起这个念头,一杯水就递了过来,伴随着一个女生的声音,“给你水,这里。”
“是张秋。”仍在昏沉脑子里升起这样的念头,爱德华接过水杯一饮而尽,看着身边的女孩,“你来多长时间了?”坐在床沿上的张秋笑着看爱德华,“你睡觉的样子真可爱,爱德华,像个孩子。”女孩答非所问的接过空杯子。
“饿了吧?”
“是啊,我好饿啊。”
还好爱德华因为太累没有像往常一样脱光了裸睡,此刻身上还套着内衣,可以大大方方的去换衣服,就在爱德华对着镜子穿衣服的时候,张秋像个贤惠的妻子在背后为爱德华叠被子。
“好了,咱们去吃饭吧。”
两人十指相扣朝着大厅甜甜蜜蜜走去,一起去吃晚饭,坐在椅子上爱德华和张秋不约而同先叉块肉排放在自己盘子里,两人相视一笑,“下午的时候我就来你的寝室了。”张秋小口吃着肉排低声和爱德华聊着天,“为了和你一起吃晚饭,我在那儿看了一下午的书呢。”
爱德华宠溺的刮下张秋嘴边的油腻,犹豫了一下还是用纸巾擦掉了。。。。。
“晚上你还要去休息室吗?”张秋没注意爱德华的表情,还在问他,“是啊。”爱德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我看拉文克劳女士不会这么容易饶过我的。”
两人吃过饭,拉着手去大湖那边散步消食,踩在沙地上,张秋低着头,不时看看爱德华,“怎么了?”张秋犹犹豫豫的想说什么的神情被爱德华看到了,于是开口问自己的女朋友。
张秋用手抚了下发鬓边散落的刘海,看了眼爱德华,“明天就是拉文克劳和格莱芬多的魁地奇比赛了,我想你陪我去看,但是你晚上还要上课,还是算了。”姑娘咬着嘴唇,露出整齐的贝齿,忸怩的样子看得爱德华心神一阵摇晃。
“这怕什么的,明天咱们一起去看,”爱德华拍拍胸脯,在女生面前下了保证。
“可是,爱德华你会很累的,还是算了吧!”张秋心疼自己的男朋友,不想让爱德华去,开始后悔自己不该说出来,懊恼的拍了拍自己脑袋瓜。
“放心吧,昨天是事发突然,我没准备,这次我带上一些精神恢复药剂过去,困了累了喝两瓶,第二天保证精神头十足的!”爱德华也心疼自己的女朋友独自一个去看比赛,连忙安慰着张秋。
接下来的小情侣之间的恩恩爱爱就不再多言了,就是在爱德华和张秋分开的时候,他的脸上多了一个淡淡的唇印。
安抚下激动的心情,爱德华拿了几瓶药剂装进袋子里,等待夜半时分无人的时候去休息室,事实上他也没有骗张秋,精神恢复药剂的确能起到恢复一部分精神力的作用,只是效果不是十分明显,更何况爱德华此前已经喝了不少这样的药剂,身体已经产生了一定的抗药性,所以带上那几瓶也只是聊胜于无罢了。
走出寝室站在石像前爱德华吸了口气,钻进了白光里,迎头就见到拉文克劳女士在它面前飘着,周围的环境像是一间教室。
“坐下吧。”
爱德华面前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椅子,很明显拉文克劳女士是让他坐在那上面,“今天主要给你讲讲昨天你画的那副符文,集中精神。”
爱德华面前出现一阵白雾,不断翻滚着变幻着形状,最后形成了被放大了好几倍的符文图后开始停住。
拉文克劳女士一身白袍,手里拿着一根木条站在符文前面,看着爱德华,“首先说你这条线的魔力注入轨迹的错误!”挥动着木条,一道光线射在一条类似于四边形的方形线上,开始临摹线的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