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霞之丘诗羽也收起脸上装出来的淡淡微笑,冷冷的与梅园花对视。
眼见一场撕逼蓄势待发,和泉正宗连忙插入两人中间,对霞之丘诗羽安抚道。
“诗羽,你别看花虽然看上去很冷淡,但其实是个天然呆。每次遇到不懂或者不了解的事情和人,她都会露出这种表情,并不是针对你。”
“天然呆?”
听了和泉正宗的解释,霞之丘诗羽的眉头渐渐施展。
然而,就在这时,梅园花突然眉头一皱,拉开和泉正宗。
“正宗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可不是天然呆!”
“这种时候你反应这么灵敏干什么?!”
看着双眼微微瞪大,显然将梅园花的语言动作看作是挑衅的霞之丘诗羽,和泉正宗一拍脑袋,满头黑线。
“花,对诗羽道歉。”
“我为什么要道歉?”
梅园花很不服气,心里还有一点点委屈。她不觉得刚刚做了什么需要道歉的事情。
和泉正宗正色道。
“因为你很多事情都不懂,刚刚不小心让我的女朋友生气了。”
“你的女朋友?”
梅园花浑身一震,对着两人露出震惊的神情。
“你的女朋友不是山田艾尔芙吗?怎么会变成了她?你已经和艾尔芙分手了吗?”
“艾尔芙是我的女朋友,但诗羽也是。法律并没有规定,一个人只能找一个女朋友吧?”
“而且花,我昨天就和你说过这件事了,你不会回头就忘记了吧?”
面对和泉正宗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解释,想起这件事情的梅园花相当不甘的对霞之丘诗羽轻轻鞠躬。
“对不起霞诗子老师,如果我刚刚有什么失礼的地方,还请您见谅。”
这么简单就道歉了?难道她刚刚真的不是故意的?
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再加上霞之丘诗羽也不想一见面就与他人交恶,笑着摆了摆手。
“没关系。”
在三人交流的时候,山田艾尔芙也带着,或者说拖着纱雾下楼。
“快点快点,纱雾你打扮的很漂亮,不要害羞吗!”
穿着大红色的,就像是礼装一样,领口处还有蝴蝶结的洛丽塔连衣裙,纤细的双腿上套着的是常年不变的白色丝袜,山田艾尔芙蹬蹬蹬的先一步从楼梯上跳了下来,然后非常兴奋的对楼上的纱雾挥手。
“来吧来吧!”
扶着楼梯,表情十分羞涩,整张白皙的脸蛋都带着淡淡的粉红色的纱雾,在众人的注视下,小心的一步一步从楼上走了下来。
平时的蓝绿色外套被山田艾尔芙暴力扒下,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浅蓝色的短袖连衣裙。
继承了母亲北欧血统的雪白皮肤让在场的每一位女性都为之羡慕赞叹,小小的脸蛋可爱而又精致,让世界上任何一位人偶大师都没有把握进行修改雕琢。
银色的发丝披散在她的肩膀上,连衣裙的下摆遮住了纱雾的小膝盖,再下方是山田艾尔芙友情提供的白色丝袜。
攥着连衣裙两侧,动作因为羞涩而略显扭捏的纱雾,看起来就像是从童话故事里跑出来的公主一样,惊住了在场的每一个人。
“很可爱哦,纱雾。”
和泉正宗上前几步,看着自己人生中最重要的珍宝,双眼中透露出的是毫不掩饰的喜爱。
“真,真的吗?”
似乎哥哥的鼓励给了她一些勇气,纱雾松开握紧的手。
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害羞,但她鼓起了勇气,看向在场的其他人。
可当看见房间里自己从没有见过的霞之丘诗羽时,纱雾一愣,对和泉正宗问道。
“哥哥,这是?”
“这就是我之前和你们说过的女朋友,《恋爱节拍器》的作者霞诗子老师,本名霞之丘诗羽。”
“霞诗子老师?”
在发现陌生人的第一时间,纱雾就想躲到哥哥身后。
但很快,她就想起山田艾尔芙向她告诫的,关于‘大房’所应有的姿态,主动走到霞之丘诗羽面前,怯生生的对她伸出自己雪白的小手。
“你,你好,我是和泉纱雾,哥哥的女朋友。”
先不提以上那一句到处都是槽点的自我介绍,光是纱雾能主动和他人交流这件事,就让和泉正宗感到惊喜。
而纱雾的这份近乎极致的可爱,就连作为丰之崎学院第一美人的霞之丘诗羽都要为之惊叹。
同时,她也意识到这个小女孩儿就是和泉正宗最喜欢的,将来必定会成为他妻子的妹妹,怀着复杂的心情握住了纱雾的手。
“你好,我是霞之丘诗羽。”
握手之后,纱雾的眼神顺势向下,先是扫过霞之丘诗羽胸前那让她羡慕无比的两坨赘肉,然后看着她纤细的腰身,对她说出了让在场几人都无比动摇的话。
“你已经有宝宝了吗?”
“什,什么?!”
因为太过于惊讶,霞之丘诗羽连脸上的微笑表情都绷不住了。
然而,让她感觉更刺激的还在后面。
纱雾强忍着心中不断升腾的羞涩,用一种复杂的神情继续说道。
“你不是已经和哥哥那,那个了吗?肚子里应该已经有宝宝了吧?”
“哪有这么快!而且我们只做了一次,能不能怀孕还不一定呢!”
我都在说些什么啊!
这句话出口之后,霞之丘诗羽这才反应过来,两眼一翻,整个人都快要崩溃了。
但这也给霞之丘诗羽提了醒,昨天好像是她的危险期。如果不想现在就有宝宝的话,最好吃事后药。
“不会有宝宝的。”
和泉正宗摇了摇头,对房间里四名脸红的程度已经超过苹果,逐渐向西红柿迈进的四名少女解释道。
“弑神者从体质上来说,其实已经不算是人类了,所以不会和普通人类之间有后代。古往今来,也从没听说过弑神者的后裔存在。”
“有人曾经提出过,弑神者与弑神者之间的结合可能会打破这份生殖隔离。但先不提弑神者们数量稀少,从性格上来说,也肯定不会有弑神者愿意为此做出牺牲,提出这个理论的结社也很快被打压,消失在历史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