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欢欢美眸闪烁着异样光芒,接着问道:“秦师姐,那举手投足之间,虚空破碎,可以带着人上天入地,纵横天下的,是什么境界?是不是元神修士?”
秦岚眼神怪异看着楚欢欢,呵斥道:“小师妹,修炼要一步一步来,切莫好高骛远!”
她显然当楚欢欢是在乱想象了。
她可是把楚欢欢当做亲妹妹看待的,当然不希望楚欢欢好高骛远了。
楚欢欢又怎么可能看不懂,眼珠子一转,微笑道:“放心吧,秦师姐,我没好高骛远,我只是有些好奇而已,你就告诉我吧……秦师姐~”
说着,不断摇晃秦岚的手臂,一副撒娇的模样,别说,以楚欢欢的面貌,撒娇起来,给人一种楚楚动人的样子,简直是男女通吃。
秦岚顿时败下阵来,微微弹了弹欢欢洁白的额头,没好气道:“你啊!”
“好疼。”
楚欢欢捂着额头,眼中已经有泪花浮现了,好像秦岚不告诉她,她就会哭出来一样。
秦岚哭笑不得,道:“好了好了别装了,你说的那什么举手投足,破碎虚空,根本不是人力可以达到的,想要达到那种地步,恐怕必须位列仙班,修成正果的仙人才能做到,所以,你好好修炼吧。”
什么!
楚欢欢瞪大了美眸,这么说?幽爷真的是传说中的仙人?可是幽爷可是带着横渡虚空的,恐怕仙人都做不到吧?
这一刻,她对幽爷产生了一种非常浓郁的兴趣。
“大伙注意,前面妖气有些浓郁,估计有妖怪,准备战斗。”突然,走在最前面的那青年,冷声说道。
被那青年这么一说,队伍中的数十人纷纷警惕了起来,拔起长剑,严阵以待。
“欢欢,如果待会真有妖怪,记得躲在我身后。”秦岚拔出长剑,俏脸肃穆对着楚欢欢说道。
楚欢欢点了点头,美眸没有什么害怕,反而还带着一种淡淡的兴奋,拔出长剑。
“咳咳,没想到这里居然会来一群修士,真是天助我也,只要将你们的血肉全部吞噬,我的伤势定然能恢复不少。”
一道咳嗽声响起,只见一道身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们附近,而他们却丝毫没有察觉。
那道身影的出现,伴随着阵阵浑浊的妖气,是一名身穿毛绒大衣的人……或者说是妖。
“大妖!”为首青年脸色大变,他们只不过来历练一番,怎么可能会在这里遇到一头大妖?
大妖可是能媲美金丹修士的存在,他根本对付不了。
“大妖?哪只眼睛看到老子是大妖?老子是妖仙!”那妖仙‘许然阳’气得瞪眼。
之前他被困在大雷音寺,被镇压了几百年,只是前几天,突然有人大闹大雷音寺,他才趁机跑出来。
只是被一罗汉发现,大战了一番后,受伤逃了出来,怕被罗汉再抓回去,才留在这座森林的。
“妖仙……”
青年的脸色唰的一下就惨白了,号称与仙人同级别的妖仙?拱手,尊敬道:“妖仙前辈,我等无意冒犯,乃是雪山剑宗的弟子,不知可否放我们一马?”
许然阳桀桀一笑,伸手一抓,将那青年撕成了两半,滚烫的鲜血溅满大地,各种器官掉落一地。
他更是直接拿起血肉丢进嘴里,咀嚼了起来。
模样狰狞不已。
“啊!”
“大师兄!被杀了!!”
“快跑!”
数十人一个个脸色大变,惊慌失措,想要逃跑。
秦岚同样也想要跑,抓着楚欢欢的肩膀就想要走。
“桀桀,虽然都是炼气的人,但是有胜于无,别想跑了。”
许然阳伸手一招,一股妖风将想要跑的人给吹了回来。
“别跑了,跑不掉的,杀!”秦岚眼神一转,她似乎也知道,跑是跑不掉的,只是打了!
那数十人却一脸惊慌,根本没有战斗的胆气。
“桀桀,既然你们两个这么大胆,那我就先把你们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吃掉先。”许然阳目露凶光望着秦岚和楚欢欢,伸出干枯的手掌抓向秦岚和楚欢欢两人。
“欢欢快跑!”
秦岚俏脸煞白,想要将楚欢欢推开,可是根本来不及了。
楚欢欢完全呆滞着,呆呆望着许然阳袭杀而来的手掌。
手掌还没靠近她,在她的耳旁,一道声音响彻:“神鬼退避!”
声音浩浩荡荡传出,恐怖的威压在楚欢欢身上爆发而开,只见她身上金光喷吐,好似神临凡尘。
许然阳脸色大变,眼中露出绝望,被声音形成的声波扫过,神魂俱灭,化为无数齑粉消散于天地间。
他到死都不明白,一个刚刚达到炼气的修士体内为什么有这么强大的禁制存在。
“这是幽爷的声音?幽爷留下的?”楚欢欢望着周围弥漫的金光,一种很温暖的感觉浮现心头,正如当初她待在叶幽的身边时,那种安全感。
她如今又怎么可能不明白,叶幽早就知道她离开了,并且留下了这道后手。
“欢欢。”
秦岚惊讶看着如神如仙楚欢欢,她至始至终都不知道楚欢欢干了什么,但她知道楚欢欢绝对不简单……
“秦师姐,我没事。”
楚欢欢摇了摇头,望着周围的金光,她也不知道把这些金光怎么弄掉。
“欢欢,你这……”秦岚皱着柳眉。
“秦师姐,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楚欢欢摇着头,显然不愿意多说什么。
“欢欢,你后面!”秦岚突然脸色一变,挥舞起长剑想要冲上去,但冥冥之中好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将她的身形定住了,她根本动弹不得。
楚欢欢转头望去,叶幽站在她身后,看到叶幽的瞬间,眼角不由浮现了一滴泪珠,扑入叶幽怀中,口中哭泣喊着“幽爷”。
叶幽淡淡一笑,轻声道:“经历了这么多,怎么还是这么爱哭?你的这么多师兄师姐在这里呢,也不怕他们看笑话。”
他也有些诧异,没想到一名顶死可以和天仙媲美的妖怪,居然就把他的禁制逼了出来,真是可惜了。
他赶来也没有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