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洺湛脱的一丝不挂,长腿一迈也跨进了浴缸,本来还算宽裕的空间,被陆洺湛一占,高简不得不贴着陆洺湛的身体。
“我想起来,我还没洗澡呢,一起洗吧,”陆洺湛盯着高简,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高简马上就呸了一声:“流氓!”
陆洺湛不引以为耻,反而引以为荣,将身体靠近高简,居高临下看着她通红的脸,没忍住又是吧嗒一口,偷香成功。
“快点,水要凉了,”陆洺湛的手在高简的身上撩动,脸上却一本正经的说话。
高简又羞又气,以前怎么没发现陆洺湛的脸皮这么厚呢,哼,她不洗了还不成吗?
她起身就要走,却被陆洺湛抓住了腰,重新按回了水里,看着陆洺湛越逼越紧的脸,高简的呼吸都要断了。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的电话响了起来。
高简如获大赦,用手抵住陆洺湛的胸口,赶紧说:“快去接,万一有事呢?”
“等会再去,”陆洺湛毫不在意的说,又要往高简的脸上亲。
电话铃声响了一阵,没过多久,又响了起来,高简拍了拍把头埋在自己胸口不肯起来的陆洺湛,说:“这么晚了,可能真的有事。”
陆洺湛的眉头皱了皱,虽然舍不得,但还是放开了高简,从浴缸起来,走了出去。
高简看着陆洺湛走了出去,心里松了一口气,可是没过多久,陆洺湛又进来了,表情严肃,高简吓了一跳,问:“怎么了?”
陆洺湛沉着脸,拿了一条干浴巾,展开对着高简,说:“爸爸出事了,你跟我马上去医院。”
高简父母双亡,陆洺湛口中的爸爸应该是指陆父,陆父陆母从小就很疼爱她,听见陆父出事,高简一下子就急了,马上站起来:“怎么回事?”
陆洺湛没说话,替高简擦干了身体,带出浴室,两个人沉默的换衣服,气氛有些凝重。
陆洺湛亲自开车,带着高简到了市人民医院。
手术室外,陆母一个人失神落魄的坐着,陆洺湛带着高简走来,高简蹲在陆母面前,握住陆母的手,眼中都是安慰与鼓励。
陆母嫁到陆家三十几年,与陆父琴瑟和鸣,恩恩爱爱了半辈子,陆父快要体修了,两个人还计划着将来,可是今天晚上,陆父突然倒下了,陆母的主心骨一下子就被抽没了,六神无主。
哐的一声,手术室的门被推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高简他们马上走了上去。
“怎么样了?”陆母在高简的搀扶下,着急的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松了一口气说道:“送来的及时,病人已经脱离了危险。”
“怎么突然就昏倒了?”陆洺湛皱着眉头问道。
医生:“病人心脏负荷过重,又抽烟喝酒,引起心肌梗塞,这一次是及时送来,不然真的是华佗在世,也救不回来了。”
听说陆父脱离危险了,陆母一下子就放松了,整个人摊在高简的身上。
陆父被转移到特护病房,陆母执意一个人陪着他,陆洺湛和高简只好站在病房外看着。
“感谢老天,叔叔没事就好,”高简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陆父,由衷的笑着说道。
“高简,”陆洺湛低头看着身旁的小妻子,嗓音低沉,表情异常严肃。
高简啊了一声,抬头看着陆洺湛,有些疑惑。
“要改口了,不要叫叔叔,要叫爸爸,”陆洺湛的表情凝重,语气认真而严肃。
高简听了,很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说:“对不起,我还没习惯,以后注意。”
陆洺湛牵起她的手,冷凝的面容柔和了许多,说:“老婆,我们已经结婚了,你要接受这个事实,以后我们是一家人了。”
冷不丁听陆洺湛叫自己老婆,高简的心里颤了一下,说不出的感觉,好像是被电流点了一下,暖暖的,麻麻的。
看着陆洺湛含着笑意的眼睛,高简微微垂眼,笑着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