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歌卿笑了笑，声音温柔，“你这次出差走的这么急，那天本来说好要和我父母吃饭的，结果又放鸽子，他们也记挂着你呢。所以你这次回来，我爸就非得让我过来，先找你，免得你到时候又有其他的事，吃顿饭都顾不上。”

她说着的时候，曼妙的身段又贴上去，不过因为周祁衍在抽烟的关系，那扑鼻而来的烟味有些抢嘴，阮歌卿又说了一句，“祁衍，少抽点烟，对身体不好。”

周祁衍并没有听她后半句话，只伸手出车窗外，抖了抖烟灰，嗓音寡淡，“我一会儿还要回一趟公司，吃饭的话，明天中午吧，我会和你父亲联系。”

顿了顿，又问：“你是怎么过来的？”

阮歌卿已经知道他接下去要说什么了，心头难免有些失落，却还是勉强控制着情绪，“司机送我过来的。”

“人呢？”

“我让他先走了。”她看着身边的男人，明明距离他那么近，可他这么多年来，始终都对自己树到一道屏障，她不管多努力，就是无法跨越，“……祁衍，我……”

“让司机送你回去，前面路口我先下车。”

周祁衍转动指间的烟，后面的一句话，每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准确无误的刺入阮歌卿的心脏，“还有，下次别来小晟的学校，你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阮歌卿，“…………”

男人伸手敲了敲前面的椅背，吩咐司机，路口停车。

阮歌卿看车子慢慢停了下来，有一股难以控制的情绪在胸口冲撞着，她的眼眶泛红，周祁衍推开车门，要下车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半个身体扑上去，抱住了他，“祁衍，这么多年了，我做的还不够么？”

周祁衍蹙眉，伸手摁住了她的手，然后慢慢拉开，他嗓音越发低沉，却也越发冷漠疏远，“够的过头就不好了，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