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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清,你与二少爷偷情,若是早早与老祖宗说,依老祖宗对你的宠爱,虽做不了正妻也能成为小妾,服侍在他身边,为何还要与他一起来暗害老祖宗?”
“大、大少奶奶你在说什么?”宝清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大少奶奶怎么能反过来咬奴婢一口呢?”
“唉,宝清,你和二少爷的事谁不知道?我们都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这世上,许多人自以为别人看不见他们所作所为,熟不知,那是事不关己懒得揭穿而已。
“言归正传。宝清,那晚老祖宗从南苑回去,有人躲在假山上要暗害老祖宗,你看清了是殷越尘,便一头撞在假山上假装晕倒,又对大人谎报了犯人的模样。但是,老祖宗当时在殷越尘身上撕扯下来一小条布,我是第一个发现的,因我一向对气味很敏感,拿起闻过之后就确定是殷越尘的。”
殷越尘欲要张口狡辩,身旁的捕快早已把事先准备好的证据——一小条布交给了白似水。
白似水拿过小布条,在殷越尘面前晃了晃:“还记得那晚,我们和胡人谈好了生意,老祖宗为我们庆祝的时候,你当时佩戴的香包香气特别,我还特地问了一下,那个香气和这个布料的气味是一致的。至于那个香包上绣的花纹,我曾经在宝清的手绢上见过一次,可不就是宝清亲自为情郎所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