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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文学 > 鬼才郭嘉之三国重生 > 孟德接招

孟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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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了中原,张开双臂,这是中原的风。但他还没有像那棵树一般的车。他依旧躬耕着,只是在个院子里,就像,或说本就是束缚着,束缚着他的梦。

那天,他收到了一封诏书,他可以去找车盖了,像老桑树一般的车盖。杀车胄,占徐州,刘字旌旗又一次挥动起来。但他没想到,兵临城下之时,似乎清晰了的梦又模糊了。他活下来了,怀着他的梦。

又是几度辗转,旧甲新裂,不得已,他离开了中原,又是一次寄人篱下,又朔望,怎惆怅。

几欲颓废,徐庶却来了,他也带来另一个人的消息,徐庶说他是卧龙。荆州年复年,南雪几重复,茅庐三度顾,草堂先生候。一夜谈,隆中对,谁知天下之计隐山野。也就在那一夜,他的梦再次清晰起来。他也作为他的第三笔助力加入了他。

越来越多人加入了他的梦。他为他的梦,鞠躬尽瘁,付了心血;他为他的梦,当阳桥头一声怒吼,也教江水逆;他为他的梦,千里行,荆州守,怒了山洪,淹了七军;他为他的梦,长坂坡上几度生死来回,殷血染银甲;他为他的梦,弩穿风破,定军山头,亡了妙才;他为他的梦,计指巴蜀,怎奈雒城魂断;他们为了他的梦,纷纷汇聚,金戈铁马,沙场几度生死过,血洒征途。

他走过益州,踏上汉中,东北望,长安,洛阳,就在那,中原,就在那,梦,就在那。似乎伸手就可以抓到了,忽然,一声急报,荆州失守,又一声哀报,益州的水漂了谁的头。

仰天苦叹,剑东挥。一把大火之中,无力的看着,梦,在火光之中,被破碎,泪也干,也难干。一世的梦,还是梦,昔年意气风发今不复,怎奈殷血染白发,剑断金甲穿。

白帝城,他抓住了他,当年的第一第二笔助力纷纷离开了他,他抓住这第三笔助力。泪又怎奈满衣衫。撒手的一刻,他把他的梦托付给了他。

他看向了中原,一颗忠心,前后出师,踏祁山,东北望,便满雕弓如满月,夙夜走笔,一颗赤心谁人偿,鞠躬尽瘁,寒夜英雄又惆怅。

羽扇又轻摇,白发轻拂,五丈原上,病颜泪眼,月半弯,天狼又长嗷。白霓裳,扇轻摇,槊纷扬,星陨八卦阵。

梦还没有断,当年天水的麒麟儿,接下了这个梦。

马长嘶,银枪舞,兵戈东北向。勒马睥睨,少年是否知道,这个梦,将永远只是个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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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也听说

有没有想过我

想普通交朋友

还是你依然会心疼我

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

悬着一颗心没着落

要怎么附和

舍不得又无可奈何

……

……

2010年,我与她分手。分手的理由狗血的让人想要骂娘:丈母娘嫌弃我不够“条件”。

她的决绝和离去让我开始明白——那些说爱你的女人,背叛你的时候无情的比剑客更贱。

所以我知道大部分女人也是靠不住的——只有锻炼自己的心脏,学会抗打。

2011年,5月2日,晴,我在济南,收到了好友在锦里的照片。锦里有武侯祠。

她说,她是为我照的,所以好多景,没有人物,我感动,我们别了大约有一年了吧,原来,她还记得。

诸葛连弩,浓烈的三国杀的氛围笼罩着这张照片的评论,让我感觉仿佛失了什么,好空洞。多少人爱三国,爱三国的游戏,却不去知三国的故事。

我有一种预感,往下翻了翻,果然,有赵将军的内容。她这是真真地记得我。

先是一个塑像的讲解牌:赵云(?-229)字子龙,常山真定(河北正定)人。公孙瓒旧部,后归刘备。公元208年,当阳长坂之役,保护刘禅、甘夫人脱险。争汉中时,刘备赞“子龙一身都是胆”。伐东吴前,力阻刘备出兵。谥顺平侯。塑于清道光廿九年(公元1849)。

寥寥几笔。这里没人争论三国志和三国演义的几分假几分实,反正像就这么塑了,故事也就这么写了,正如多少怀古仰慕之人来这,不是为了史实,而是为了完续心中的故事。

我对这个牌子还不怎么满意,总有种不尽兴,想想,或许心中精彩的故事只能用自己心灵这唯一一个播放器。

我点了鼠标,翻到了下一张,是塑像。

一位苍老,安然,甚至有些唯唯诺诺的达官贵人形象填充了我的眼睛。我愕然,甚至有些愣住了,酸酸的,我想马上逃避,所以我以最快的速度翻到了下一张。

差得太大了,不是吗?我没有在那一张上留言。

我心中的,抑或是你心中的将军是什么样子?

自古美人如名将,不许人间见白头。将军赚了个寿终正寝,是福抑或是祸?

我想有人会说,是我们想得过于美好,我们看到的都是文学作品,我们看不到折戟沉沙铁未销,我们无处磨洗认前朝。

我想更有人会戏谑着告诉我说,认真你就输了。

是啊,我竟然不小心认真了,我在文学作品影视作品中先入为主,白马银枪,所向披靡,一身武艺无可挡,声震八方。

我忘了,每个存在过的英雄他们都是普通人,普通得和我们一样,他们会失望,会迷茫,会输,也会随着光阴的逝去慢慢老去。只是我们不愿相信,不敢相信。所以,我们取其精华,我们把不愿接受的忘却,这便成了流传经年的小说,成了祖祖辈辈相传的敬仰。

我不知道,道光廿九年塑像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那时候,人们耳中流传的赵将军或许就是这般模样,从沙场驰骋后回归普通人的静静微笑的官员,朝堂上没人提他的英勇,他安然自居,无所锋芒。

这么想倒是有些释然了。

我微笑。

你问我是否忘记了那个长坂坡的赵将军的模样?

我坚定地告诉你,没有,我的内心一直活在那一个烽火缭绕的年代,那里,所有的英雄永远在他们最鼎盛的年纪,他们都不会老,不会伤感。

我想,或许,你也会和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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