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宴西装革履,身形笔直,说起浑话来也依旧是优雅矜贵的模样。
明溪脸色骤白,身子一晃。
傅司宴却毫不在意,看着薄斯年的眼神微微嘲弄。
“是不是要恭喜你男小三上位,不过你做得这么驾轻就熟,看来以前没少拆散人家婚姻!”
话语里的酸味,浓浓的。
即便被这么说,薄斯年表情依旧淡定,没有丝毫波动。
明溪却忍不了,很是生气,“傅司宴,你到底要胡说八道到什么时候?”
傅司宴英气的眉微微扬起,“我说的哪件事不对?还是细节你都忘了?”
明溪:“......”
她毫不怀疑她只要说不,狗男人是真的会把细节展开说说。
薄斯年在一旁看着这两人一来一往的斗嘴,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
傅司宴看着像是毫不在意。
但同为男人,还是能看出来,他这副模样,只有一个词能形容。
那就是气急败坏,并且已经到毫不掩饰的地步。
薄斯年挑了挑眉,没有犹豫握上明溪的手,掌心柔软的小手,让他的心有片刻波动。
他没有过女人,有需求时,宁愿自己解决也不会去找女人。
因为女人在他眼里,都很脏。
但跟明溪接触后,他发现自己也没有那么排斥女人。
他握紧掌心的小手,对着傅司宴笑道:“傅总,小溪现在是我女朋友了,以后我会好好对她,以前的事我不在意,不过有件事还是应该感谢您。”
薄斯年顿了顿,笑意深了几分,“就是感谢您放手,才让我有这个机会。”
傅司宴一张俊脸一秒变黑,怒气明显。
若不是怕明溪生气,他保证现在薄斯年已经变成两瓣,血溅当场!
明溪被薄斯年握得很紧,挣不开,她抬眸看他,薄斯年冲她温润一笑。
两人格外像是在眉来眼去,暗送秋波。
明溪着实有点惊讶到,薄斯年演技真不错,笑容里的宠溺像是真的。
但她还是不喜欢薄斯年刺激傅司宴,她太了解激怒傅司宴的后果有多严重。
趁着薄斯年松懈,她用力抽回手,开口说,“走吧。”
薄斯年看着掌心的温度远离,眸光稍淡,想跟着离开。
却被傅司宴一把揪着衣领,拎到差点双脚离地。
男人眸光霎冷,一字一顿。
“可惜,就算你愿意,我的东西也不会让旁人碰。”
明溪一回头就看到傅司宴拧着衣襟要揍人的模样,立马急了。
“傅司宴!”
她叫他,男人似没听见,周身寒意不减反增。
明溪直接张嘴狠狠一口——
咬住他的胳膊。
可男人的西装着实有点坚硬,没咬着人,倒把自己的牙咯得生疼。
傅司宴欣长的身姿一僵,冷意更甚。
这女人竟然为了别的男人——咬他!
瞬时,他怒意横生,凤眸也染上猩红,“你给我松开!”
明溪不方便讲话,瞪他,那眼神就是你先松我再松。
不然难道放任他不分青红皂白揍人吗?
傅司宴突然松手,俯身,手臂穿过她的腿弯,直接把人抗上肩头。
“嘭——”
一大捧玫瑰花落在地上,洋洋洒洒地散落在地。
傅司宴眼神凛冽,坚硬的鞋底狠狠踩在花瓣上,用力碾压过去。
瞬时,漂亮的玫瑰花残败不堪,汁水四溢。
薄斯年眼眸发冷要追上去,却被身后的周牧紧紧拦住。
他唇角一扯,慢慢摘下眼镜连带着那抹温润也一并卸下,狠狠一拳揍向周牧。
周牧猝不及防挨了一拳后,也反应过来,两人扭打在一起。
傅司宴不在意身后那点动静,俊脸沉沉把人往车上带。
明溪惊呼一声,拼命捶打他的后背,形象全无的怒吼。
“傅司宴!你放我下来!”
男人置若罔闻,拉开车门——
“砰!”
一下将人摔在后座上。
好在车座是真皮软垫,力度再大也不至于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