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煤屋里的声音响起,外面这些大臣都愣了一下。
然后,他们都觉得有些好笑。
他们作为大官,何曾想过百姓的感受?他们要买下煤屋,难道谁还敢不卖吗?
所以,左相开口:“本官乃当朝左丞相,对你这煤屋有兴趣,煤屋老板,可愿出来一谈?”
屋子里,秦铭的声音再次响起:“丞相又如何?难不成还想强买强卖?”
“那倒不是,只是本官出价不低,你很值得考虑一下。”左相说道。
然而秦铭继续开口:“什么价都不卖!”
左相眉头一皱,这大胆的刁民,居然敢不给丞相面子?
这也就算了,甚至都不出来拜见丞相,现在百姓都这么狂?
若不是这里有无数的百姓在围观的话,左相甚至都要发火让人进去把秦铭绑了。
这时,太保嘲笑了一声,开口:“里面的老板,我乃当朝太保,同样有意买了你的煤屋,我愿意出价,五千两白银!”
秦铭在屋子里喝茶,淡淡的开口:“不卖。”
“阁下,本官是都察院左都御史,可否……”
“不卖!”秦铭断然拒绝。
于是,其他人也是纷纷开口,然而无一例外,纷纷被秦铭拒绝。
这些大臣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反倒是太仆寺卿李阳脸色好看了。
煤屋他们买不到,他可以让秦铭赔给他。
于是太仆寺卿开口:“里面的煤屋老板,你把我儿子打的几乎瘫痪,现在顺天府尹带人来抓你,你看你准备坐牢,还是赔偿?”
“你也想要我的煤屋?”秦铭开口。
外面,太仆寺卿说:“你若赔个八千一万两银子也行,若是拿不出钱,你只能赔偿煤屋!”
秦铭笑了,笑声传了出来。
这时,忽然大理寺卿开口:“里面的老板,这个赔偿,我帮你付了,还可以多给你银子,煤屋给我,如何?”
“大理寺卿,你这不厚道啊!”太仆寺卿怒了,他儿子都被打成那样了,如果得不到煤屋,岂不是亏了?
“太仆寺卿,你个养马的,在这里凑什么热闹?回去喂马吧你!”太常寺卿开口。
接着工部尚书冷笑:“太常寺卿,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回去就唱歌去吧,这种事你来干啥?”
于是,这些人又争吵起来,真是无所顾忌。
其实也能理解,获得煤屋着,就可以解决寒冬问题,加官进爵更进一步,多好?
他们付出再大的代价,都是愿意的。
他们这里吵的厉害,太仆寺卿脸色越发难看:“不管如何,这小子打伤了我儿子,府尹大人,先抓了吧。”
府尹咽了口唾沫,他一开始是来帮太仆寺卿的。
可是,现在卷进来这么多大臣,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大臣都想买煤屋,但他知道,这个时候帮太仆寺卿抓了人,就是和其他大臣作对啊……
他不是傻子,这个府尹的位置才做两天,他可不想因为得罪太多大佬而迅速下位。
于是,他尴尬的看了看太仆寺卿,说道:“这……我现在不敢乱抓人啊……”
“你是府尹,你怕啥啊,他确实打了我儿子,合情合理啊?”太仆寺卿说道。
顺天府尹小声对他说:“我就是抓了人,这些大人也会保他,以此获得他的好感。到时候他为了感谢他们,说不定就把煤屋给他们了,对你更加讨厌,煤屋等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