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矿的煤,是摆在那儿的,只要人工挖就好了。
也就是说,成本就是人工和店铺钱。
平均一个人一天出煤量一千多斤。两百多人出煤量近三十万斤。
一斤是五个铜板,一千斤煤炭是五千铜板,也就是五两银子。
十万斤煤是五百两,三十万斤就是一千五百两。
所以,一天的煤可以卖一千五百两银子,一个月就是四万五千两银子。
一年,五十多万两银子。
除去给两百多土匪的十万两银子,以及成本啥的,秦铭还能赚四十万两银子。
这还只是两百多人每天出三十万斤的利润,想想整个帝都那么多人,整个楚国那么多人,如果发展其他煤矿,各地的煤矿生意秦铭一个人去做,这简直就是聚宝盆啊。
当然,一口是吃不了那么多的,秦铭现在每天三十万斤,都还不能全部卖出去呢。
毕竟很多人还不知道煤炭,更没有买。
但这些人卖回去用了一下,如果不错的话,不用秦铭打广告,也会被别人知道,一传十十传百,煤炭不愁卖不出去。
寒冷的冬天,人都想不被冻死。
区区几十个铜板,买几斤煤炭回去,还不至于拿不出来。
毕竟五个铜板也就是吃碗面而已,只要家里拿得出五百个铜板,买一百斤,那这三个月的冬天,依靠煤炭火,也就可以安然度过了。
除了煤炭的钱,秦铭还能从炉子这一块赚点。
炉子一个成本十铜板,秦铭卖出去二十铜板,赚十铜板,数量躲起来,也能赚一笔。
在煤屋,秦铭把这些账细细的算了一遍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赚钱果然很快乐,比花钱还快乐。
想到这里,他起身,负手身后,站在二楼看下下面不断有人来卖煤,他又笑了。
然而就在这时,忽然一个公子哥儿带着十几个人走了进来。
他先是看了看周围的煤,又看了看旁边炉子里燃烧着的煤炭,脸上露出了笑容。
“这玩意儿,火这么大啊,温度好高啊,还真是暖和,屋子里都暖洋洋的。”
这货正是太仆寺卿的儿子,他看了看炉子里的煤炭,又问一旁的过来招待的店员:
“这玩意儿,一块可以烧多久?”
店员说:“公子,这一小块就能烧几个时辰,一斤足可烧一天。”
“多少钱一斤?”
“五个铜板!”
“这么便宜?哪儿来的?”
“这……这是我们家老板开采的,小的不清楚。”
太仆寺卿的儿子冷笑,他身旁,一个狗腿子开口:
“把你们老板叫出来,就说太仆寺卿的儿子,李三侠公子来了,让他出来跪迎!”
二楼的秦铭笑了,开口说:“若是来买煤的,我可以欢迎。但让我跪迎,恐怕你没这个资格!”
李三侠抬头看了眼秦铭:“小子,你就是老板?”。
“没错,是老子!”秦铭淡淡开口。
李三侠眼睛一眯:“我给你三个数,下来跪在本少爷面前,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