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文先生带了万两银子,连夜带着打手一起,向着青州府去了。
再说秦铭,对此事并不关心。
他从来不怕有人来找自己的麻烦,因为自己从来不怕麻烦。
甚至有时候,自己还得没事儿找事儿。
所以吴家若是真的去请了那知府来对付自己,倒是更有的玩了。
因此,在接下来的两天里,秦铭大力整顿县衙,让县衙里各部各班都开始全力以赴在各自的工作上,发挥他们的作用。
甚至秦铭还在县衙外的两边围墙上,亲自写了一句警示语:
“不忘初心官民一家亲,牢记使命共建白县梦!”
这个口号一出,迅速传遍千家万户,一时间,白县的官吏也是斗志激昂,百姓们更是撸起袖子加油干!
……
话分两头,吴家这边可就惨咯。
话说,吴家大官人死了后,管家也一直关在牢房里。
如今的吴家,钱财虽多,却势不如从前。
毕竟以前的吴家势力,都因为吴家大官人而强大。
吴家大官人一死,这势力几乎都没了。
吴家如今成了白县的过街老虎,吴大官人都死了,况且有秦铭在,百姓们哪里还怕吴家?
但凡有从吴家出来的人,走到大街上,那受到的尽是白眼和唾沫。
一时间,吴家不少下人都辞职不在吴家干了,打手也都散了不少。
吴家夫人虽然不甘心,却也没办法。
只能期待文先生找到吴家少爷,并且成功得到知府的帮助。
只要收拾了秦铭,吴家还是有机会成为白县的霸主!
而此刻,青州府衙。
一二十四五的白衣男子正坐在大厅下方,和一旁的文先生低声说着什么。
不多时,一个穿着锦服的中年人走了出来。
中年人有点胖,眼睛很小,眯着眼看了眼白衣男子,这才开口说:
“贤侄,你何事要见本官啊?”
白衣男子已经起身,拿着扇子和文先生一起,对中年人深深作揖,这才说道:“朱叔叔,小侄此来,是有求叔叔。”
“贤侄有话但说无妨,本官与你父亲乃是旧友,所有难处,自当相助。”中年人说道。
“朱叔叔,我爹在白县,被新上任的县令在苦主没有指控我父亲的情况下,给当堂亲自斩杀了……”白衣男子咬牙说道。
那中年人一愣,说:“你爹……被白县县令杀了?”
“是,白县县令和我爹有过节,我爹娶小妾,他诬陷我爹强抢民女,可女方说没有强抢他们家女儿,于是那县令恼羞成怒,杀了我爹。”
闻言中年人皱眉,道:“这新任县令,当真是无法无天啊。此事,本官是该管管,只是……
只是这县令,乃是帝都吏部委任的官员,本官虽然是他上司,有监督之职,但却也无法妄动他啊……”
白衣男子急忙说:“朱叔叔,您是一府高官,管辖青州,乃是四品。那白县只是青州一个县,县令不过七品。您位高权重,自然是可以动他。
当然,小侄也知道,叔叔若要监管此事,必然辛苦,小侄也是心疼。所以小侄这里也准备了一些茶水钱,孝敬朱叔叔……”
说着,他从袖子里摸出了一叠银票。
这些银票一张就是一千两,这一叠,少说十张,得有一万两。
那中年人眼睛一亮,说:“贤侄客气了,茶水钱就不必了,不过你的一片孝心,本官是知道的。”
虽嘴上这么说,但只是左右看了看,便说着不要,却还是伸手一把将银票全部拿过来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