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简直是越想越生气。
哪怕是上辈子的小说,也不敢这样写吧?这么蠢的人简直是讨骂!
果然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要不是任务要求解决误会,她才不想管这个人呢。但是没办法,谁让这是任务内容呢。
她只好又开口说:“姑娘若是还不相信,我也有法子。只消姑娘与我走一趟,将那滴血认亲做一做,立见分晓。”
这滴血认亲虽然不科学,但这个时代的人可都认同滴血认亲这一套,她自然也可借此便宜行事。
而婉清也没有反对,一句话不坑默默地跟在她身后。
回府的时候遇见了门口等着的小内侍,苏沫随手也把人给带了进来。
反正是要去找父亲,少一个人或者多一个人的也没关系。
苏臻一听事情经过,毫不犹豫就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到面前的茶杯里,婉清跟着割破手指。
结果自然是没有相融。
苏臻一脸惋惜地拍拍婉清的肩膀,说:“婉清姑娘,你找错人了。不过我的确与你母亲是旧相识,你手上这红丝巾...是当年她离开时,我赠与你母亲的。”
“当时我承诺有事尽可以来找我帮助,以丝巾为信物。只是没想到,再见到旧物竟是这般光景情形。”
婉清一脸的不可置信,却选择了接受这个事实,一言不发地默默离开。
“父亲,您不觉得这位婉清姑娘表现有些奇怪么?”苏沫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人把事情闹到这样的地步,居然就这样离开?
难道不是应该求助于自家,把真正的负心汉找出来再走?
苏臻笑了笑说:“我也觉得奇怪,可奇怪又能如何呢?”这个婉清绝对是话里有话,想告诉自己些什么。
可是是什么样的压力,居然让她在自己这样一位先天境界的国公面前都遮遮掩掩不敢直说呢?
他不敢想,一方面觉得女儿还是不要参与进来的为好,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还有宫里的人在。
苏臻对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小内侍招了招手,说:“府里有些事,竟怠慢了贵客,还望公公见谅才是。”
那内侍在皇后宫中也不怎么受重视,岂敢当传说中的神威大将军如此礼遇,忙说:“哎呦喂,咱家是做奴才的,可不敢当公爷这等礼嘞!”然后直接切入主题:“其实啊,也没什么事儿。皇后娘娘关心殿下,这才遣咱家来瞧瞧。”
一听这话,两人便知道这是唐孟在国公府待得太久,皇后不满意了。
苏沫接过话道:“那就烦公公转告皇后娘娘,十七殿下在这里甚好,请皇后娘娘宽心。”
至于见面这种事情,她想还是没这个必要了,免得麻烦。
不过皇后也不能得罪狠了,想到这里,她从袖子里摸出一个荷包,塞到小内侍手里,说:“公公等了半日,着实辛苦,小小心意且拿着吃碗茶吧。”
内侍心领神会,忙说:“姑娘尽管放心,娘娘那儿咱家自有话说。”宫里头,同样一件事儿,怎么回禀也是一种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