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想都知道,新皇又怎么可能让他们两家卷入这场争锋里,像老鹰护食一样早早把江家,王家打发了出去。
而作为江家,王家的小辈,注定跟其他武将家不能友好来往。
一旦表现出几分亲近,只怕新皇就要多想了。
而他们宴家,没有丝毫防备的卷入了这场不见硝烟的战火中。
“对对,用力,用力打他的下巴,哎吆小心,小心后背…”王庙科上窜下跳的叫嚷着,打断了宴毅顺德慈沉思。
宴毅鸣和江靖豪拳拳到肉,打的对方互相受了伤,但从他们的表情来看,这场搏斗,他们都跟尽兴。
唯一不满足的就是,耳朵边总有一个人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搅的人心烦!
汗水,顺着两人的额头,汇成几股,缓缓掉落在地。
宴毅鸣衣服前襟后背都被汗水打湿了。
而光着膀子的江靖豪同样浑身也是大颗大颗的汗珠,稍不留神,就能汇成一条水流。
天色越来越晚,不知何时天空出现了乌云,悄无声息的遮住了所有的月光。
失去月亮的夜晚,一下黑的不见五指。
沉闷的击打声逐渐停了下来,徒留下两人粗重的喘息声,赫斯赫斯,两人费力的呼吸着。
“好小子不错!”江靖豪一屁股坐在地面上,虽累的嗓子火烧火烧的,但如此酣畅淋漓的打斗,明显戳中他所有的好感,当真有些英雄惜英雄的意味。
宴毅鸣同样累的不轻,哑着嗓子呵呵笑了两声。
流胜,泉海赶紧体贴的把凉茶递过去。
宴毅鸣端起来就大口大口的喝起来。
“嘿,怎么样,宴毅鸣别以为你赢了我一把就天下无敌了,我江兄可不是好惹的,你要是识相就乖乖把那个厨子物归原主!”王庙科一脸的得瑟道。
饶是他没看清最后他们谁赢了,但看如今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宴毅鸣明显输了躺在地上的江靖豪一头。
他好不容易赢了一场,盘算着怎么也要把那个厨子要回来,免得父亲最近看他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宴毅鸣斜睨了他一眼,一连喝了五碗凉茶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把茶碗随意往泉海怀里一丢,恢复了些许体力,瘪瘪的道:“我跟江兄只是单纯的切磋武艺罢了,何来跟你打赌一说,既然没有打赌,为何要归还那个厨子?”
这话把王庙科气的一个仰倒,手指指着宴毅鸣气愤的道:“好你个宴毅鸣,竟然耍赖皮?怎么输不起?”
宴毅鸣挑了挑眉:“怎么?你想跟我在比划比划?别说我没提醒你,现在你站出来可就是趁人之危了,你要是执意如此,小爷我大不了豁出命奉陪到底就是,但在提醒你一句,这次你在输了,那可就真是…嘿嘿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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