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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东君举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
酒杯刚落,又被倒满,“炎烨,你倒是说点什么呀,我都快被那个女人气疯了!”
炎烨本是皇子,自幼同浊东君一起长大,性子虽冷,但是处的久了就习惯了。本就同年同月生,私下里也没那么多忌讳,都是直呼名字的。
炎烨那张没有表情的脸上,淡淡挤出几个字,“还是想想送你爹的礼物吧。”
听他这么一说,浊东君急了。是呀,本来要送爹的花瓶被那个女人打烂了,再过几天就是爹的寿辰,时间这么紧上哪再去寻觅一件看得上眼的佳物那?
炎烨知道他的心思,起身没有说话,从书架上取了个四方锦盒,放到他面前。
“什么呀?”
浊东君带着疑惑打开盒子,喜得差点跳起来。好东西见得多了,这个还真是求不得的稀罕物件,爹见了肯定欢喜,他合上锦盒,不禁叹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炎烨。不行我的赶紧回去,找个金贵的盒子装起来。”
“我走了哈,改天请你吃鎏香居新出的烤羊腿……”
人都走了半天,声音还在空中飘着~
炎烨眼里的光透出寒气,眉梢上扬,冷冷的说了几个字,“出来吧。”
没有回应。
他缓缓放下手中的杯子,他的耳朵告诉他,浊东君踏出房门的那一刻,另一只脚迈了进来。
嗖~一个黑点飞过,灭了桌上的蜡烛。屋子里瞬间漆黑,不见一点光亮。
这就是澜雨阁独特的地方,这间屋子没有窗,只有屋顶的天窗可以透进来月光。时值初春梅雨季节,管家已经命人关了天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