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对于长孙每次叫自己过去,都是充满了恐惧感,想侧击旁敲的打听下长孙找自己什么时,侍女就是一句话:“公子去过便知。”
白墨很不想去,可是不成啊,敢跑小命要不保啊,侍女带白墨来到客厅,白墨有点疑惑,平时都在偏厅,今日怎么跑客厅来了,莫不是今日有大事发生,李二准备反了不成?
怀着激动的心情来到客厅,以为可以亲眼见证历史的发展,虽然现在是武德七年,提前发动又有什么问题呢?就这样满脑子胡乱想着,进了大厅才发现是自己想多了,只见一胡子头发花白的老者,这老者白墨见过,就是上次坐在牛车上拦着李承乾马车的老者,颜之推,这位在白墨心里可能应该早就不存在的人。
颜之推坐在客厅上首,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看的是啧啧有声,不时的说一声好,白墨就傻乎乎的在哪里干等着,长孙也不敢随意叨扰老人家的雅兴,坐在一旁喝着油腻腻的茶汤,美滴很。
等颜之推把小册子看完,白墨这才恭敬的给老人行了礼,颜之推点点头,示意白墨无需多礼,让白墨坐下说话,白墨赶紧坐在长孙的下首,腿都给站麻了,心里暗自腹诽:这老头看书还慢吞吞的,几分钟的事情愣是看了大半个时辰。
颜之推见白墨坐下这才开始问白墨:“老夫前几日听那首《正气歌》觉得很不错,今日来秦王府一问,听说是从你口中传出来的,暂且先不论文天祥此人是谁,就看这一小册的《三字经》《弟子规》《百家姓》,就是天底下一等一的好学问,特别是文中用来间隔词语用的标注,就能让文章看起来赏析悦目,确实不错,不过小子,你当真不知你恩师的名讳?”
颜之推好一阵的吹捧,最后一句说的却是有些耐人寻味,白墨也没有思索,摇摇头站起身给颜之推行了一礼说:“颜夫子,小子确实不知恩师名讳。”
颜之推叹气一声,也不在这上面多说什么,又对白墨说道:“此事不知也罢,自古高人隐士多了,高风亮节不在意名头之人比比皆是,听长孙小女娃说你恩师去海外之地,为我大唐百姓取了几枚祥瑞的种子回来,如今已经发芽开花,老夫只想知道成熟后,产量可确如你所说的那般无二?莫要诓骗我老人家。”
白墨听颜之推叫长孙小女娃,不由的感到好笑,不过看到长孙看自己的模样,白墨赶紧面色一正微身一躬:“不敢诓骗颜夫子,确如小子所言不曾有假。”颜之推点点头:“老夫又听闻你要将你恩师的学问传扬开来,这是你恩师的意思?”
“恩师曾对小子说:“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小子不敢有违。”白墨继续恭敬说道,心里想着您老人家听说的还真多。
颜之推听完这话是久久沉默不语,良久开口问白墨:“你可知此间的艰辛,小子这不是一句大话。”
“小子知道,所以小子打算等以后在大唐建满书院,这样就可以完成恩师的心愿了。”
“建满书院,你可知需要多少的钱财,单不说钱财之事,哪里有那么多为人师表的先生。”
“没有先生咱们可以教出来,钱财之事只是小道,正所谓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等过几年土豆红薯这些祥瑞种的满大唐都是的时候,小子就开始小子的红日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