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朝辞开始解宋轻舟衣服的扣子,边解边说:“你又不是知道我无耻。”宋轻舟一把握住穆朝辞作乱的手,穆朝辞的眼睛变深,染上了一层颜色,他起身脱掉自己的衣服。
穆朝辞常年健身,身体呈倒三角,宽肩细腰,是不折不扣的衣架子。皮肤很白,但是显然他不喜欢别人提到这一点,也不喜欢别人叫他小白脸。
宋轻舟别过头,并不想看。穆朝辞脱掉衣服以后强硬的板正宋轻舟的脑袋,强迫她看着自己。
宋轻舟望着他深邃的眼睛,竟然不可抑制的抬头轻吻了一下穆朝辞的嘴角。
穆朝辞有瞬间的错愕,随即他轻轻的暧昧的在宋轻舟耳边说:“你叫轻一点。”宋轻舟没来得及反应,穆朝辞竟然吮|住她的耳垂,然后一路向下。
穆朝辞格外着迷她优美的颈线,细细长长的,就像天鹅。
穆朝辞在她的颈部流连,然后掐住她的肩膀,徒然而入。
宋轻舟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痒痒的,有点空虚。
那里的温暖,让他几近要忍不住,只咬着牙说:“你放松点。”
宋轻舟尝试着不那么紧张,穆朝辞开始了行动,他吻住宋轻舟的唇,好像安抚。
宋轻舟感受到一种极致的欢乐,好像四肢百骸都轻松了。几秒以后,宋轻舟失神的躺在床上。
穆朝辞刺果果的胸膛就在眼前,为什么又和他做了最亲密的事?
宋轻舟,你真的很贱啊。
她起身想去清理一下。
穆朝辞看宋轻舟起身,神色怪异,就问:“你干什么?”
宋轻舟淡然回答:“洗澡。”
穆朝辞没有再说话,靠在床头,全身赤裸,没羞没臊的想点烟。
宋轻舟不忍看下去,扔过去一条薄被子说:“就不能遮一遮。”
穆朝辞心里郁闷,自己女人面前遮什么遮。
宋轻舟进到卫生间,镜子里的她满脸潮红,眼色含春,身体上下全是穆朝辞的痕迹。
尤其是脖子及其以下,简直惨不忍睹,红红紫紫一片。
还说自己不变态吗?每次和他……他一开始温柔,后面就全然不管不顾,好像要把自己生吞活剥。
她注意到自己的左耳,绿绿的发着幽光,是穆朝辞送她的耳钉,鲜艳欲滴的绿玛瑙,好像会低滴下水般夺目鲜亮,一看就价值不菲。
宋轻舟轻柔的把它摘下来,走出洗手间。
穆朝辞在接电话,他用安抚的语气回答那边的话:“恩,我明天回来。你早点睡。”看见宋轻舟出来,他掐断了电话。
呵呵,一面对自己冷言冷语,一面又在电话里安抚别人吗?
宋轻舟再也不想忍下去,她狠狠的把穆朝辞推下床,然后把耳钉塞回穆朝辞的手里说:“我不要。你拿走,还有,以后不许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