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袭!敌袭!敌袭。。。。”
“铛铛~~~~铛铛~”在整机群开始既定目标开始俯冲的时候,港口里的日军这才如梦初醒。岸上和舰艇上水兵们在各自军曹的呵斥下,疯一样的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往自己的战位泡。被防潮帆布捆绑的严严实实的三年式8厘米高射炮(见注释1)依旧坚守在岗位上,但是那些原本应该来操纵它的水兵和军曹们却没了影子。
“咚~~~咚~”对准奔跑中的人群,两级菲亚特cr-42改型战斗机一架紧跟一架,机翼和机上的四挺12.7毫米就是一通扫射。打的码头的栈桥上血肉横飞,朝着自己的战舰跑动过去水兵、军曹和军官们被连续的两轮扫射,打的血肉横飞、残肢断臂到处都是,被大口径机枪弹打爆了脑袋、削掉了半截身子的日军大有人在。甚至有一具被打没了头颅的尸体,在整个脑袋连带着大半截肩膀被弹丸齐根削掉后,还顺应着惯性往前跑动了几步,随后一头栽倒在地上。没了脑袋的身躯噗噗的往外喷着鲜血。
“呜——轰!”两枚5o公斤级航空炸弹,在战斗机拉起的瞬间脱离了挂架,一前一后的顺着惯性砸到了三年式8厘米高射炮的阵地上。
“轰~~~~轰~”两枚航空炸弹连带着堆放在炮位上未开封的弹药箱一起引爆,随后在一连串的爆炸中,连带着这四门三年式8厘米高射炮和一长段路面一起被炸飞。
“射击!射击!”脚盆鸡的海军不愧是拿着国库重金堆出来的精锐,在二中队在码头仓库一代肆虐的时候,作为港口锚泊的舰艇中,吨位最大的天龙号巡洋舰上,被仓促组织起来的水兵已经在用刘易斯7.7毫米航向机枪,开火还击了。
“咚~~~咚~”
“咚~~~咚~”薄弱的还击火力再加上又是港内投影面积最大的舰艇,迅的吸引了哈特曼的目光。两架菲亚特战斗机从舰方向切入,四挺12.7毫米重机枪和一门2o毫米航空机炮从舰一直扫射到舰尾,打的缺乏装甲防护的上层建筑和所有暴露在舱体表面的一切物体乒乒乓乓的火星四溅、满是弹孔,那挺作死的刘易斯7.7毫米航空机枪来不及打出第二个长点射,就连带着操纵机枪的水兵和军曹一起被打的七零八落,残骸铺满了战位前的一块地方。就连那些反应过来,冲到甲板和舰桥上,准备加入到对空还击战斗中的水兵也遭到了池鱼之灾,被一通猛烈的机枪和机炮组成的弹雨给打的哀嚎一片。木质的甲板上星星点点散布着映红的血祭,那些脱离身材擦不久的残肢断臂和内脏器官被随意的泼洒在甲板上。
“呜~~呜~”对于这艘港口泊位上吨位最大的舰艇,鲁德尔格外的重视,亲自领着一个小队加上自己的僚机,一共五架俯冲轰炸机在战斗机完成了扫射压制、拉高后,迅的补上了位置,切入到进攻航线。52o千米/小时的俯冲度下,机上的汽笛再度嘶嘶作响,机的瞄准具牢牢地套住了这艘标准排水量323o吨的轻巡洋舰(脚盆当时第一艘“现代化”的轻巡洋舰哦)。
“呜~~~呜————轰~~~轰!”
“近矢弹、近矢弹、近矢弹,三枚近矢弹,两枚命中!”跟在俯冲轰炸机的屁股后面准备紧接着在扫射一轮的战斗机,客串了一把观察机。在鲁德尔完成攻击急拉起爬升的瞬间,这名战斗机飞行员兴奋的大喊道。
两枚25o公斤级穿甲弹全部砸在了这艘巡洋舰的舰体中部,第二、第三号烟囱和排列在烟囱两侧的四艘救生艇连带着中部舰体的甲板一起在爆炸中被掀到了半空。烟囱下的锅炉就算是没有被完全摧毁,也肯定是不能用了。这艘正在急生火准备驶离泊位的巡洋舰立马被两枚航空炸弹炸瘫在了泊位上,舰体中部的破口烈火熊熊,烘烤着蓝灰色的舰体。由于舷的一段从吃水线一直到甲板连接部位的舰体结构也连带着被炸掉,这恶搞位于舰体中部的烟囱一直延续到吃水线下方。
在滚滚涌入的海水中,这艘日本海军的轻巡洋舰正在黑烟滚滚中以肉眼看得见的度生着倾泻。
注释1:三年式8厘米高射炮,实际口径76.2毫米,炮身长(4o倍口径),1916年服役。
初67om/秒
最大射程1o8oom
最大射高68oom
射度13/分
俯仰角-5度~+75度
俯仰度7度/秒
旋回度11度/秒
火炮重量约2.6吨
弹药包重量9.43k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