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天神封!”
崇玉旨双掌并流,飞身而至,玄凌苍以神展弓身应之,却感内气一滯,趁此空隙崇玉旨身形调转,来到玄凌苍身侧,随后一把擒住玄凌苍身后的枫菲。
玄凌苍在崇玉旨越过自己之时便以感觉不好,如今转身,果然枫菲已被对方拿捏。
“好卑鄙,崇玉旨,你哪里有一点修道人的模样?”玄凌苍愤而怒骂。
“玄凌苍,乖乖放下武器,自封内气,跟我去听候发落,不然你将亲眼见证红颜殒命。”崇玉旨神情淡然,毫无被玄凌苍所讽刺的羞愧。
“妄为修道之人,云少你不要管我,我并非万堺之人,他不会把我怎样的,你走吧,他们这是要趁你大哥不在强行定罪,咳咳……”枫菲被崇玉旨擎住脖子,却是费力的劝说玄凌苍。
崇玉旨见此手中用力,枫菲顿感呼吸不畅,脸色赤红。
“唉,还是做不到啊!”玄凌苍叹息一声,看着枫菲痛苦的面容,扔掉手中神展弓,随后自封穴道。
本以为只是一个副本,却没想到短短时日自己竟然硬不下心肠,难道我这一生都要因女人而挫败吗?罢了,大不了重头再来吧!可是让我违心,那不可能呢!
“云少!”
见玄凌苍自缚内气,崇玉旨松开手中之人,枫菲一把扑入玄凌苍怀中。
“枫儿!对不起,不能陪你一起弹琴了。”
崇玉旨恼怒玄凌苍讽刺自己,根本不给二人分别的机会,押着玄凌苍前往论罪台,独留枫菲一人伤心欲绝。
论罪台,崇玉旨召集其余三位掌教一同公审玄凌苍。
玄凌苍站在台下,看着四位掌教仰天大笑:“可笑啊!可笑!”
“阶下之囚,有何可笑的!”儒门掌教应无骞见此冷哼出声。
“不好笑吗?”玄凌苍仰头目视应无骞,高声怒喝:“一群高高在上之人,仅凭一只帝弓虹就定我罪责,视万堺律法如无物,难道不可笑吗?我知道了,是因为制定律法的人死掉了是吗?哈哈哈……”
这一刻玄凌苍终于明白为何儒,道,释,易都要万堺尊主死了,原来如此啊!要不是我有射杀万堺尊主的任务,说不定真的被你们利用了,不过可笑的是,自己还是天真,对方竟过河拆桥。
“休得胡言!帝弓虹乃是你的随身武器,其他人根本无法仿造,也是你亲口承认的,铁证如山,你还想狡辩吗?”应无骞正气凌然,高声怒喝。
“崇掌教,应掌门,玄凌苍射杀万堺尊主之事还有诸多疑点,我们不可轻下论断啊!”四掌教之一的忘潇然突然开口。
“铁证如山,证据确凿,玄凌苍射杀万堺尊主,我怀疑乃幽都奸细,忘掌教不要过分多说。来人,玄凌苍暗杀万堺尊主,罪大恶极,今日就将其就地问斩,以告藉尊主在天之灵。”崇玉旨话不多说,抽出身前令牌掷地下令。
刀斧手上前,想要将玄凌苍按在地上,玄凌苍拼命挣扎誓死不跪。崇玉旨示意立即执行不要节外生枝,刀斧手无奈只能任由玄凌苍泠然而立。
“唉,任务失败,根基全无,看来自己是小觑了这些人的智慧了,活了上百年,那个不是老狐狸。”心中暗叹,对刀斧手高举的屠刀视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