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好歹也是有过娇妾通房过来人,算得上是房中高手,今夜,本是存心而为,因为柳儿的时间不等人,必须得在七月七这个乞巧节前,完成九瓣梅花砂的解毒工程!刻意的让柳儿喝了些酒,然后在小丫头身上四处放火,路元朗知道,自己不是不能得到柳儿的身体,可是,大叔一点也不愿意让柳儿心里有一丝不情愿,巫山共扑、天人合一,才是最高的景界!
柳儿心态变化的一瞬间,大叔就敏感地感知道到了,大叔的手变得更加的恣意妄为,印烙在柳儿身上的吻也更加的诱惑与情深,钢硬与柔软,小麦色与桃花白,纠缠在宽阔的拔步床上,柳儿长及臀部的黑发,披散在身体上,遮蔽了柳儿光洁的身体,菊花味日渐浓郁,黑发带来了诱惑、也带来不便,大叔身上的汗水带着男人特有的体味,沾上柳儿的身体,也使柔顺的长发沾在柳儿身上,大叔的手已经扯下了几根长发,疼痛使柳儿清醒过来,
“大叔,停手,我……啊~”
“宝贝妞儿,你真会选时间,这时候,你用刀架在我脖子上,只怕我也停不下来了,”路元朗边低语着,一边把吻印在柳儿挣扎着的身体上,
柳儿不敢冒险,不能欢爱一场后,头发被这野蛮人给拔光吧!只好娇媚的扭动着身子,在大叔坚硬的胸怀里如鱼儿般滑动,平时练的瑜伽不自觉地使用起来,从看来不可能的角度,硬是从大叔合围的双掌里,逃出升天,站了起来,没办法,头发太长了,不站起来,根本不可能挽好。
柳儿不可思议的扭曲,引发了大叔旺盛的性趣,躺在床上,头枕着枕头,站立着的柳儿把自己身体,展现在大叔的面前,从没有在这个角度欣赏过美女,柳儿理起长发,迅速地将长发归拢至头顶,盘在头顶上……
黑发从柳儿身上滑开,真正一丝不挂的柳儿落入大叔的眼帘,热血涌下腹下,大叔坐起身子,握住柳儿不盈一握的纤腰,将自己的嘴唇吻在了柳儿最为羞红的地方,顺手把柳儿弯成弓形,柳儿身体的柔软出乎大叔的意料,舌头探了出去,深入了柳儿的缝隙,引出晶莹的水滴,大叔一口含住,轻轻地把这些水滴吮吸在自己嘴里,大口的吞咽声,击破了柳儿神经,啊~噫~,
男女间怎么可以如此的……柳儿没有寻找到形容词。双腿及双手没有坚持多久,终于在一阵吞咽声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一软,坠了下来,大叔一把接下,重新压在自己身下,两人之间,多出了一个硬而烫的巨大。吻着柳儿的甜蜜的嘴唇、纤细的脖子、精致的锁骨,雪白的丰盈,大叔诱哄着:
“宝贝儿,叫我夫君!让为夫我好好爱你!”
“夫君……”
柳儿浑身难耐,一种痒痒、麻麻的空虚在体内肆虐,小嘴巴里娇气地顺从地喊了一声,一边将自己肿胀发硬的丰满更深地埋入大叔大掌,大叔这个嗜美味者,心中不是一般的激情四射,顺嘴含住另一个丰盈,又捏又捻,坚硬昂扬的粗大在柳儿的腿间探得两次,柳儿浑身的毛窍,都为大叔绽开,唇齿间抑制不住发出了让路元朗浑身热血沸腾的娇媚入骨的呻吟,一手托住圆翘的小白臀,有意识的分身寻到秘径入口,腰身一动,柳儿顿觉充盈、酸胀,轻吟声不由得更加的消魂“啊~嗯~”
大叔停在花径口,正自轻磨细转,闻到这声轻吟,简直是魂飞魄散,两手箍紧柳儿的细腰,双手向自己怀里一带,腰腹向前一顶,滚烫贯通花径,直抵花?心,随着柳儿的一声痛苦的尖叫,路元朗终于彻底的占有了柳儿的身子,柳儿身上每一分每一寸,在此时才算是完完全全的属于了他!
柳儿痛得要死,什么感觉都飞掉了,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痛,撕裂的感觉,让柳儿开始挣扎,企图从大叔的身下逃走,泪水淌了下来,
原来,大叔还在生气,原来他是准备这样惩罚自己的逃跑!柳儿委曲地流泪,不依地扭动着自己的身子。
“乖宝,一会儿就不疼了,乖乖的啊!别动,别伤了自己!”大叔亲吻着柳儿的眼睛、鼻子、最后纠缠上柳儿的小舌,身子压紧柳儿同自己的结合处,双手爱怜地四处寻到柳儿的敏感带,又摸又捏,片刻后,终于哄好柳儿,路元朗的分身也快被柳儿的花径夹碎了!
柳儿的全部感官都集中在自己被贯穿的地方,酥麻感觉渐渐回归,充盈代替了空虚,没有再挣扎,放松自己紧绷的身体,重新化为一滩春水,媚眼如丝地躺在路元朗身下,大叔的分身呆在花径里,从没有遭受过外物入侵的花径下意识地反击,感觉到柳儿的花径一子阵比一阵强烈的收缩蠕动,向外推送着自己昂扬,可窄小与粗大为敌,显然是不智的,昂扬更加的坚硬、滚烫,在它带给主人的感受中,柳儿的花心仿佛是在吸吮自己!
大叔欢喜异常,果然是捡到宝了,轻抬熊腰,挺身而出,引起柳儿不舍的呢喃,挺身而入,耳边响起满足的呻~吟,花径里淌下鲜红的血及亮闪的液汁,两人之间被鲜红及汁液湿润,大叔没有抺掉,这鲜红,是自己的宝贝儿的贞洁,是身下宝贝儿奉献给自己的清白,以后再有千万次的欢好,怎么也比不得这第一次来的美好,来得让自己感觉到作为男人的征服感!占有一个纯洁的自豪感!
大叔私心地享受着柳儿的奉献,大刀阔斧地*,看着一*鲜红的血丝同X水的淌落,在白色的锦帕上,染成了抽象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