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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移到客厅消食,里正自从在餐厅见到路元朗以后,就对这个小七的大哥很感冒。
说起昨天的事,路小七没兴趣,带着小拴子们,去梨香院去了,因为天气干燥,又烧了一天炕头了,可以勉强住人,路小七早就按耐不住,决定自己去找哪个芸娘,让她铺陈好,晚上要搬进去住,随口对里正说:
“我也不知道,我是求了大哥的,有什么事,你们问我大哥吧!失赔了!”
话音未落,人早就走出了客厅。没责任感的小子。
“没就没了,一定要知道原因做什么?”
路元朗边说边将手里的茶杯,重重的搁在茶几上,低头深思了一会,又抬头对被他气场压得气都不太好喘的里正村长,眼睛盯着看了一会儿,里正背心发凉,坐立不安起来。终于贵人开口了。
路元朗发话:“昨天,是舍弟的面子,才出手帮的忙,具体是什么事,并没有细问,现在说明白原由,否则,帐册可以无,自然也可以有。”一点没避晦是自己出的手,
里正是老油子,虽时运不济没当上太大的官,可这识人的眼色是一等一的,立即站起身,从三人说要干旱,怎么交粮税,一五一十地来了个竹筒倒豆子,谁怎么说,一字不差。
一点也不去看柳儿对着自己使劲的使眼色,但是,在意思里还是表示,这柳儿也就是出了点主意,要出什么大漏子。是自己的事,不关柳儿的一丝关系,但要有功,柳儿却是主功,柳儿都听愣了,知道他强,没承想强到这程度,赶上新闻发布会了。
路元朗千算万算,都没算计到柳儿这胆识过人,有这么过人。居然早半年多就防着干旱,他可不知道是早二年呢!再默然想了几分钟,这小丫头看来。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得自己要关照一二,有些人同事,就怕被自己两兄弟带到这个毫无防备的庄子里来。心里思定,对里正说:
“这税呀水车呀。不管功过都是你们担了,这事跟周庄没一丝关系,你们跟上司要撕扯清楚,她一小女孩子,头发长,见识短的。没这么大的本事。
自然,以后你们还是要跟以前一样,多关照一二。但该说。不该说的,都不能向外说。这周庄地处偏辟,尽量少人知为好……这么办,村里如有还闲置着的房舍田地,不要多。几间屋子十几亩地罢了,挂在她的名下。契税时间提前,明白了没有?”
语气越来越冷,最后直接命令出来,里正忙应了,
柳儿在边上被他的一句小女孩子,吓得晕菜,只盯着他看,这是人是妖,怎么就看出来了呢?这还没认出老大是大叔呢,这一把胡子欺骗性和装饰性一样强。
村长说:“村里还有一间小院子,还有二十多亩地,我回去就办妥”说完就擦汗,村长不是笨人,听到最后这语气,看人家的行事做派,肯定是上面的上面,
两人心知,柳儿本身就出自忠王府,这忠王世子两人在远处也见过,比眼前这位可差了不老少,都不是笨人啦,聪明着呢。
路元朗回过头来,看着柳儿:“本来,说好要呆十天,可有事情,三日后我就带小七回家,这庄子我看也还可以,但是大门防卫明显还是不够,我走后留两个侍卫下来给你。护院的事、大门的改造,就让王明同他俩操心,之后,你就让小栓子,住在村里,对外就是周少爷,这周庄子,就在我走后封庄门吧。你听明白没?”柳儿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点头,只不过是觉得要点头才对一般。
“这点你们俩要在村里说说,”递过一张银票给里正:“这是些银子,你拿去买地、买屋子,上下打点。”柳儿大急,要他银子做什么?跟这人又没有什么关系。再说拿人手短不是。
“路大爷,这银子我有,我会给里正大叔的……”话未说完就被打断了。
“几两银子,打什么紧,你们二人要注意,这房子不可以强抢明夺,一定要是闲着的,引起闲言碎语的,反不为美。第一是稳妥、隐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