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觉看得出来，梅西似乎不太习惯也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罗纳尔迪尼奥很热情。

他不仅仅请方觉喝酒吃肉，还招呼其他的巴塞罗那球星们过来，帮助方觉推销。

方觉现场为大家捏了一个面人，展示才艺。

看到那些面团在方觉的巧手中不断变换模样，涂色、雕刻，一个栩栩如生的莫塔就出现在了大家的眼中。

众人惊叹不已。

“我要了！”莫塔喊道。

方觉：“这个我还需要拿回去烘干。”

莫塔：“我给你地址，你寄给我。”

这个当然没问题。

众人也都对面人很感兴趣。

埃德米尔森定购了一套（两个）。

萨维奥拉定购了一套。

德科定购了两套。

……

西尔维尼奥定购了一套。

方觉感觉很有成就感，他在成功将六分之一支皇家马德里队发展为自己的客户后，现在一下子搞定了小半支巴塞罗那队。

……

德科们付的不是定金，是直接付了全款。

方觉很高兴，他就喜欢这样爽气的顾客。

方觉给他们团购价，一套80欧元，两套150欧元。

这让罗纳尔迪尼奥觉得很有面子。

罗纳尔迪尼奥举杯，提议众人为方觉这神乎其技的手艺干杯。

方觉表达谢意，他表示会用心制作，尽快邮寄到巴塞罗那俱乐部。

在告辞离开的时候，罗纳尔迪尼奥悄悄的递给方觉一张支票：1500欧元。

这是要给他补差价，不让他吃亏。

方觉推辞不受。

罗纳尔迪尼奥坚持要给。

看着态度坚决的罗纳尔迪尼奥，方觉竟然有些惭愧，他良心发现（心疼）的悄悄告诉对方，“其实，我竖起六根手指，是要60欧元的。”

罗纳尔迪尼奥先是一愣，然后哈哈笑起来，他搂着方觉的肩膀，挤挤眼，“不要告诉他们。”

这是自然，方觉表示坚决同意。

然后，罗纳尔迪尼奥也悄悄告诉方觉，他在齐达内那里见过方觉捏的面人。

方觉恍然，难怪昨天他刚推销，罗纳尔迪尼奥就点头订购了。

不过，这不是关键。

重点是，罗纳尔迪尼奥说，齐达内告诉他，他是花费了500欧元买的面人，说这是联合国非物质文化遗产，非常珍贵。

这个齐秃子啊……方觉有些尴尬，然后明白为什么罗纳尔迪尼奥会误会他一开始开价600欧元。

两个人都笑了。

……

罗纳尔迪尼奥依然坚持要把那1500欧元的支票给方觉，他说在他的眼里，这面人就真的值300欧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