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搞什么呢?夏清语头一次发现海底针不是形容女人心的专利,有时候男人心也完全可以成为海底针的,而且还是最细的绣花针。
“好了,吃饭吃饭,再不吃饭都要凉了。”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儿,不过没关系,只要大家赶紧把饭吃了,然后该干嘛干嘛去,想必就不会有什么突然的事发生了。
夏清语抱着天真美好的想法招呼着众人坐下,只是她忘了,晏子笙乃是个以狂闻名的家伙,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他怎么可能会做这样听话的乖宝宝?因此一坐下,他便热情的对陆云逍道:真没想到,陆大人原来也是这么亲和的,在下从前对您多有误会,如今算是明白大人的为人了。”
陆云逍正是一肚子没好气,看着对面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顺眼。但他向有城府,因此表面上却还是一团和气:哼哼!挑衅吗?好啊,就让夏清语看看你的真面目,连这点气都沉不住,还敢打我的女人的主意?(小侯爷,您是不是忘了在女人前面加上曾经二字?)
“哦?此话怎讲?”
端起面前的豆浆抿了一口,陆云逍不动声色的问。只看得夏清语连翻白眼,小声对白薇道:喝个豆浆也能喝出鸿门宴上喝酒的效果,我真是服了。”
白薇白蔻差点儿没笑出声来,忽听那边本还算平和的对话瞬间风云突变,晏子笙毫不客气的大声道:从前听说陆大人宠妾灭妻,为了一个妾室就将妻子休弃赶出侯府,我心中还颇多腹诽,觉着陆大人当真是无毒不丈夫,朝夕相处五年的发妻啊,说休就休,连点不忍犹豫都没有,这可不是残酷的紧?谁知如今一看,完全不是我想的那样,大人说话平和朴实,如春雨润物,如此方知我从前对大人实在是多有误解,呵呵,这真是不该。”
一室寂静,饭厅里陡然间就静的落针可闻。没有人料到晏子笙竟会下这么狠的手,一刀把陆云逍捅的皮开肉绽还不算,他还狠心把刀在伤口里使劲儿转了转。
连夏清语都懵了,朝云和暮云则是大张着嘴巴,不敢置信的看着晏子笙,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太……太狠了吧?无错不少字多大仇啊?至于就这么下死手揭人疮疤吗?
“原来如此。”
低沉而有磁性的声音响起,陆云逍甚至还笑了一笑,然后他对晏子笙一字一字道:你看错的东西不少,放心,我日后会多给你机会让你慢慢纠正的。”
好强的杀气啊。日后给你机会让你慢慢纠正?什么意思?陆云逍和这货死扛上了?不……不至于吧?无错不少字他是狂生啊,你堂堂一个皇亲国戚官场老鸟至于把这种挑衅放在心上吗?
连夏清语都在额头上抹了抹冷汗,更不用说厅中其他人了,此时都是觉着头皮发麻,连几个孩子都感受到气氛的凝重而靠在方氏身边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好了好了,那个……吃饭的时候说什么话?就一张嘴,还能两用吗?还有朝云暮云,你们在那里站的木头一样是做什么?赶紧坐下来吃饭啊,咱们杏林馆里没有这种规矩。”
气氛如此凝重,夏清语不得不担起了活跃场间气氛的重任,这种时候也只有她才敢开口了。
“就是,两位小兄弟也坐吧,咱们杏林馆没有侯府那般森严的规矩,夏娘子又是个没什么主仆尊卑之念的,既来了这里,自然客随主便,等回了侯府,你们再遵照侯府的规矩也不迟嘛。”
“晏子笙你闭嘴。”
夏清语火了:侯府规矩是大,这谁不知道?用得着他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说。还有,什么叫咱们的杏林馆?你一个处于观察期的租客,连学徒都不是,什么时候杏林馆还有你的份儿了?
陆云逍这一回却是沉默不语,夏清语松了口气,暗道到底是在官场上呆过的人,果然这气度就是要从容一些。唉!只想着看美男赏心悦目,哪知道这美男也不是白看的,一个一个怎么都这么不省心呢?
众人都开始吃饭,当然,这嘴里有没有滋味儿就只能是自己才知道的事情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陆云逍和晏子笙都是吃的心不在焉,两人面色也凝重阴沉的似是要滴出水来。幸亏江云和冯金山此时还在医馆,没过来吃饭,只剩下一个阿丑,在外人面前却是不苟言笑淡然自若的。他也最先扒拉完碗中的粥饭,然后放下碗说了句“我吃饱了”,便逃之夭夭:没办法,这一桌那山雨欲来的沉重就连神经粗大的人也受不了啊,何况阿丑只是沉默寡言,并不是真的神经粗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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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五章:什么情况?(狂生对上柿子,求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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