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辽造13步枪348支、奉天兵工厂仿造的十一年式轻机枪3挺、德制mg-08马克沁重机枪2挺、鄂造57山炮四门、毛瑟c96手枪42支、仿德式m17手雷456枚、红缨枪和鬼头刀若干。缴获德式7。92x57毫米尖头弹11万发、毛瑟7。63x25毫米手枪弹2286发、57毫米铸铁炮弹160枚,银元5000多块,铜子、烟土和古玩家私什么的还在统计中。”
“卧槽,果然是马无夜草不肥,这一仗打下起码抵得上采矿系统个把月的收入!”小算盘打的劈啪作响,秦漠忍不住吐槽道。
这才哪跟哪,从账本上看保安团收入的大头一直都是城里的那些店铺,光是赌场和烟馆一年下来的收入就是万把大洋起步。这一次针对保安团的行动,也算是歪打正着,捞到了一只大肥羊。战果出人意料的丰厚,秦漠只觉得头上好多小星星在转啊转啊转,眼前好多“¥¥”标志在晃啊晃啊晃。一边的王天纵跟狗一样叼着一根猪骨头,继续统计数据,而一向是走一步看两步的冷惊风则开始编写整编计划。身逢乱世,枪杆子就是最大的依靠。
这一边的秦漠在憧憬着美好的未来,另一边县城里的乡绅们却在度日如年。裹挟着战胜的余威,留在城里的那个连毫不客气的开始了抄家行动。保安团原先在城里的所有产业全都被强制性接管。而为了避免夜长梦多,那些和雷云过往密切的商贾和乡绅们也一个没落下。全副武装的士兵们在轻重机枪的掩护下,杀气腾腾冲进一座座显赫的深宅大院,从产业到宅子一个不落,全部强制性接管。不信邪的家伙有的是,于是日落之后城里零零碎碎的枪炮声和喊杀声响彻了一整晚,整个县城都跟着彻夜难眠。
时局动荡、连年酣战,寻常人家有的连隔夜粮都没有。一天不死要吃,两天不死要穿,第二天一大早,当家的男人们看着家里等米下锅的老小,咬咬牙下了门板。等这些力气行的汉子一步三回头的走上大街后,惊讶的发现有人比他们还早。
县太爷连夜串联了城里几户首屈一指的人家,姑且不论是怎么商量的,但是安民的告示天不亮就贴满了城里所有的交通要道。几家大户人家凑在一起,一起凑了一批钱粮和肉食,雇了锣鼓手敲锣打鼓的送去了保安团。等这些后知后觉的小市民们走上大街的时候,往日里作威作福黑皮狗子一个也找不见了,墙壁上贴满了新刊印的告示。挎着木棍、别着红袖章的联防队员,敞开了嗓门吆喝着,向那些不识字的百姓宣传着告示上的内容。昨晚那些杀气腾腾的大兵跟换了人一样,脚上的大皮靴在青石板的马路上咚咚作响,挎着快枪到处巡逻。进出城的卡子也换了一拨人,厘金比起过去公道了不少,只要你按规矩缴了厘金,没人为难你。卡子上还摆开了几张木桌子和长板凳,木棚里的大锅上热气腾腾,空气中弥漫着肉汤的浓香。
金黄色的波浪形面条,加上干菜和肉汤,一大碗只要2个铜子。价格公道,分量也实在,蒸笼上还蒸着馒头、包子和蒸饺,兼职做起了早点的生意。即管饱也管好,价格还出奇的公道,早上赶路的小商小贩,花上两三个铜板就能吃饱。短短一晚上的时间,这县城就变得让人认不识了。
保安团带来的改变让百姓们应接不暇,另外一边的秦漠则大笑着把一笔小二十万的横财揽进了怀里。在设卡收税的同时,腰包鼓起来的保安团也跟吹气球一样膨胀起来。原先两个步兵连加一个炮兵连的规模,迅速扩编到两个步兵营、一个炮兵连和一个警卫连,总兵力达到了2000多人。
按照编制列表,每个步兵营共计下辖一个机炮连、三个步兵连、连部(30人)和一个支援排,全营满编870人。共计装备美制m2型60毫米迫击炮9门(三个步兵连)、苏制bm37式82毫米迫击炮6门(机炮连)、三门苏制m1932式45毫米反坦克炮和三座四联装12。7毫米高射机枪。整个保安团2000多人共计装备轻重机枪220挺(含高射机枪),各型火炮42门,装备和规模上足以傲世周边任何一支武装力量。
也借着整编的东风,秦漠的保安团迅速的向着周边扩张,几条交通线路上为患多年的山寨都被连根拔起。打着练兵旗号的保安团一出手就是几百条人命,除了蒙山上那几个留着当替罪羊的山寨,剩下的全都一锅端。常年赶着大车走远路的伙计们惊喜(好少女的修饰词)的发现,只要保安团的卡子设到那里,那里的匪患就没了踪影。一路过去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再加上那些类似于服务站的玩意,一路上的运输效率着实高了不少。
卡子上的厘金收的公道,路上有安全,县城周边的贸易也跟着迅速的繁荣起来。挑着山货和农作物的小商小贩随处可见,那些赶着大车和驮轿的车队也跟蚂蚁一样来来往往的穿梭个不停。最早把自己捆在战车上的县太爷,更是笑没了眼睛,一段日子下来腰包见涨不说,上头的嘉奖令也是一封接一封的来。照这样的形势发展下去,这坐了十几年的老位置恐怕也应该动一动了。
<a href=>&lt;/a&gt;&lt;a&gt;手机用户请到m.阅读。&lt;/a&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