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紫晴却显得孩童般紧张,一直把木牌怀在胸口,乖戾的睥睨了秦宇飞一眼,说道:“不可以偷看的。”
秦宇飞四处张望了一会,说道:“张柳人先生并没有明说不能偷看,而且,周围的人,也是偷偷的互相暴露,甚至…还有人组队了。”
庄紫晴听了,也抬头看向了别处。
只见周围的人分成了四种类型。
第一种,默默守着木牌,就跟庄紫晴一样,毕竟这场游戏的获胜奖品是张柳人的诗卷,有些人也会有些紧张,刺激嘛。
第二种,则是偷偷的和好友互相分享牌名,已达到知晓哪一张才是独一无二的主牌。
第三种,则是第二种的加强版,开始组成了一个团体,互报牌名,但是其实仔细想想,若干种牌名,只有一种且只有一张是主牌,广场上的人也就一百多人,要组成十人以上的团体才分析得清楚,可组成十人以上的团体真的是很艰难,与其以团体的方式互报牌名,不如好好分析下每个人的神情和动向,这样也忠于自己,而且,也不会被人算计,毕竟,会不会有人虚报牌名还不知道呢。
而第四种,则是智力派的代表。单独一人藏着木牌,在一边察言观色,还用本子记录起来,这种人,最难对付了,玩战术的人,都是挺有心计的。
原本广场上的人是不怎么走动的,经过张柳人这场游戏过后,便开始四处走动,也纷纷热闹起来。
庄紫晴见到这种模样,也知晓和他人分享牌名成了主流,便对秦宇飞展示了牌名,说道:“你瞧瞧?”
秦宇飞看去,却见庄紫晴的木牌上写着:临江仙。
秦宇飞皱下了眉头,心想:看来单凭两个人是不能知晓那张独一无二的主牌是哪一张的。
正想着,张柳人那边见到时候差不多了,便开始宣布了第一场洗牌回合,道:“现在,进行第一场洗牌回合,要洗牌的人士可以到这张牌子上来,站在一起,将木牌放至桌上,经过服务员洗牌之后,再重新拿上一张。”
话音刚落,大多数人都走了上来,人人都显露出一种很紧张的神情,毕竟,这场游戏刚开始,谁都还猜不出到底手中的牌是不是那张独一无二的主牌,但除了洗牌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办法可以判断,也就只好乖乖的将牌放在了桌上。
“我们要去么?”庄紫晴问道。
秦宇飞摇摇头,说道:“不用,等第一场洗牌结束后再来决定。”
单独在一旁的李弘和也把木牌放进了洗牌队列中,等待重新拿牌。
需要洗牌的人群都放了木牌在桌上,服务员也开始洗牌,像洗麻将那样摸来摸去,洗好之后,之前放下木牌的人也都纷纷再拿起一张,但这次却异常的小心,大多数人都揣在了怀里,怕是被人看见。
秦宇飞看了一眼,那些重新拿上木牌的人看了一眼木牌之后,表情都差不多一样,都是一阵疑惑的表情,其实想想也是如此,毕竟这才开始第一场洗牌回合,很多人交换了牌发现和上次的牌不一样,这样子就很难猜了。
而也有少数则摆出一阵失望的表情,其实想想看也知道,这种人可能太特么幸运又拿回了同一种牌名,这些人都站在桌子前不肯离去,等待下一场洗牌回合。
不过这些人也太天真,守在桌子旁更容易就被人看出他的木牌肯定不是那张独一无二的主牌。
看到这里,秦宇飞也开始想偷偷作弊,虽然他并不是很想获得这场游戏的获胜者,但是,为了满足一下好奇心,秦宇飞还是打开了透视眼,往四周透视了一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