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号他们上了船后,木船便向着上游驶去。
田书记这时端了两杯茶出来,递给了三号与另一个人。
而后又进船尾,端来了一杯茶,递给了三十岁的瘦个子男人。
那男人接过了茶问道:“不是说与人见面吗?”
田书记点头:“就在前面的江面上,两船相会。”
那男人一口喝了茶水,眼睛看向了江面上。
很快,那人发现不对劲,自已的全身没有一点劲。
他想掏枪报警,但枪一拿出来,就被田书记夺走了。
收了枪后,田书记说道:“没想到吧?你在广告牌的一举一动,都被我们掌握了。”
那叛徒一听,脸色大变:“我该死!请首长饶我一命。”
三号坐下来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叛变革命的?”
“半年前,我在延安遇到了一个女人……”叛徒交待道。
“这次知道了你去香港接受华侨捐款,所以她让我想办法联系上国民党的特务,他们答应给我一大笔钱。”叛徒说完了。
三号手一挥,便转过了身去,他的心里非常难受。
这个人跟着他一起从雪山草地过来的,但是他必须要死。
他不死,国民党和日特就会知道鸢的存在,鸢就危险了。
田书记知道三号的心情,这个恶人我来做。
田书记一拳打在叛徒的太阳穴上,将他击晕。然后,将既晕死了又全身无力的叛徒丢进了秦淮河。
随后,三号对田书记说:“你最后进来时,说不定被敌人看到了,所以你马上撤离南京,不要回南京了,坐船往下,你再转船去上海。”
再说李安,他吃完了饭后,来到洪波的屋下,发现香山路20号的前面有一辆黄包车,他感觉不对。
不能再等了!李安马上跑去了一个小店,拿起了电话。
他打的电话的那边是丁默邨,这是李士**待的。
李士群走后,丁默邨的日子不好过,没权没钱,被人挤到了墙角。
正在家中喝酒的丁默邨,听到了电话铃声,不情愿地接了电话。
“丁处长,我发现了共党。”李安马上喊了起来。
“三处已经解散了,我现在不是处长,只是军事委员会少将参议衔的人,坐吃等死。”丁默邨说道。
李安一听,忙说:“我是李士群的堂弟,我哥让我来找你的。”
一听是李士群的人来找自己,丁默邨忙问:“什么事?”
“共党一个非常大的干部到香港接收一批钱物。我哥让我跟着他来到了南京。”李安说道。
一听李安的话,丁默邨忙说:“你在什么地方?”
李安刚说出了地址,丁默邨迫不及待地挂断了电话,接着丁默邨又向外面拨打了一个电话。
李安等了半小时,终于等到了十几辆军车开了过来。
丁默邨下车后,将李安喊了过去:“你将情况汇报一下。”
李安将情况汇报了:“我一看黄包车过来,便感到不对,所以才去给你打电话。”
这时,有三十多个士兵冲进了屋,屋内没有人反抗。
“没有人?人去哪里了?”一个上校喊道。
丁默邨瞪了李安一眼,亲自进屋去搜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