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那块废料石,直接扔得了,何必浪费时间。”张明媚并不看好贺岩那块原石能赌涨。
“明媚小姐,话不能这么说,废料石赌涨的情况也是有的。”赵建军见过太多的赌石场面,所以观点没有张明媚那么偏激,“大前年我就看过一个人挑块垫桌脚的废料石,结果赌涨了,而且是大涨的那种。”
“这种情况多吗?你见过几次?”张明媚反问赵建军。
“不多,而且是少得可怜的那种,我进入这个行业十几年了也只见过那么一次。”赵建军老实回答。
“这不就得了。”张明媚脸上有得意之色。
“我没指望那块原石能切涨,玩玩而已,两千块,就当是买张彩票吧。”贺岩心态很好,虽说当时自己手上的龟壳有反应,可他也不敢确定原石里面就有‘料’到。
“呵呵,玩赌石的人就要有贺老弟这样的心态,要不然下场不是倾家荡产就是自杀,这样的人我见多了。”赵建军笑着接了一句。
……
晚餐结束后,贺岩和张明媚并没有出去游玩,一是怕暗中还有人盯着,不想惹麻烦;二是张明媚走路还不太利索。于是干脆腻在酒店房间里,不过,这对关系刚取得突破的两人来说倒也不会觉得无聊。
俗话说,食味知髓,刚品尝到鱼水之欢的年青男女是不知疲倦的。是夜,在贺岩的试探下,张明媚半推半就的就从了,期间虽有点不适,但更多的是甜蜜和欢快,在几度潮起潮落后,她与贺岩共赴巫山的高峰,在余韵中,甜蜜地交颈而眠。
第二天清晨,恢复精力的人两人激情再次迸发,干脆就‘晨练’起来,结果,‘晨练’再次在张明媚的求饶中到达。
两人勤于‘练习’的结果是张明媚在离开酒店房间时走路还是不太利索,为此她没少给贺岩白眼,责怪他不知轻重。其实她也不想想,在激情深处,她可没少嚷着让贺岩再用力点呢。至于贺岩,他对于张明媚的白眼就一个应对办法,那就是“嘿嘿”傻笑,不过,在张明媚看来,这是得意的笑,为此没少掐他。
因为‘晨练’时间比较长的缘故吧,两人吃早餐时已经是九点半了,不过这对贺岩来说刚好,吃完早餐十点,正好是与赵建军约定的时间。他给了个电话给赵建军,两人约定在原石一条街的‘好运来’石坊见面。
在去石坊前,贺岩先把张明媚送到银行,把两百多万的现金存入银行,带着这么多现金在身边,总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两人昨天一整天都腻在酒店房间里,根本没时间也没想到要把钱存入银行。
接待两人还是那个客户经理,见两人提出去一百万,没两天就变成了两百多万,他的羡慕之色洋于脸上,服务态度也更加的亲切。
“老哥,不好意思,去了趟银行,所以耽误了点时间。”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十多分钟,一见面,贺岩就解释了一下。
“哈哈,没关系,反正我在腾冲时基本上就是泡在石坊里的了,就是多等几个小时对我来说也是一样的。”赵建军自然不会在意这点时间,他指了一下身边一个瘦削的中年男子汉,道:“来,贺老弟,我跟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好运来’的老板郝运来,你应该见过。”
赵建军在挑选石坊是费了心思的,他知道贺岩和张明媚来过‘好运来’石坊,正好他与‘好运来’的老板与相熟,所以就把地点定在‘好运来’石坊了。
“好运来?”贺岩愣了一下,但随即明白应该是姓氏中的‘郝’,所以在握手时道:“郝老板这石坊的名字取真是巧妙啊!”
“呵呵,第一次听我名字的人能这么快反应过来,贺先生是第一个。”郝运来脸上挂着和善的笑容,他对眼前这一对金童玉女还是有很深印象的,毕竟,红翡不是经常出现的。
一阵客套后,郝运来带着贺岩、张明媚、赵建军三人来到自己店里的vip解石室,这里是他专门为一些需要保密的客人提供服务的,而且他也经常亲自操刀为客人服务,今天,他也是这么打算的。
见贺岩拿出来的是一块废料石,郝运来有点意外,不过他脸上并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的神色,在这个行业打拼二十多年,他什么风浪都见过,废料石切出宝贝儿的人他自然也见过。
把原石在手上来往翻转观察了几遍,郝运来就开始解石了,他非常小心地从边沿开始切起,并没有因为手上是废料石就对着中间来一刀,要万一里面有宝贝儿,那他可赔不起。
看着原石一圈一圈地变小,由‘排球’变成了‘铅球’,可还是没有见到任何颜色,贺岩心里不免有些失望,可是,那天怎么会突然变热呢?难道,只是自己的错觉?至于张明媚和赵建军,早就在心里下了定论,这就是一块废料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