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只好选择妥协,无论如何他都不希望白琳琳在他的脖子上留个牙印,现在是夏天,穿得又少,不能穿长领秋衣,也不能扎围巾,直接露个大脖子,再小的红色痕迹也会很明显。何况自己有过前科,上次就被陆薇发现了,不对,准确地说应该是白琳琳首先发现的,结果那次搞得他很难堪。
那次是苏雅给他留下的,这次他可不希望白琳琳再给他留一个。“琳琳,求求你了,别咬我脖子,除了脖子和脸,你咬哪都行,只要别咬这么明显的位置,好不好?就算我求你了!”
白琳琳死活不听王文的话,她就想在王文的脖子上留个记号,就是想让王文难堪。第二天王文去了公司,要是再被陆薇问及起来的话,她就说是自己咬的,那样就可以直接向陆薇证明王文是她的人了。
王文还从来没受过这份罪!
上次被苏雅咬的时候,他只想占有苏雅了没感觉出疼痛,而此刻不同,白琳琳故意只咬住他脖子上的一点点肉,还使劲地咬,咬得他嗷嗷直叫。王文见求饶都没效果,就想出了一个鬼点子,他决定给白琳琳讲个黄色笑话,只要白琳琳一笑,就会松口,到时候他瞬间把脖子一歪,躲开白琳琳那虎口。
“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要不要把你的臭手拿出来?不拿出来的话我继续咬,一直咬到你拿出来为止!”白琳琳丝毫没有松口,她继续用腹语和王文说话。
真是见鬼,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会用腹语,倘若她不会腹语的话,恐怕老子早就脱离她的虎口了。“我倒是想拿出来,可你现在把两腿夹得那么紧,我想拿也拿不出来啊。现在我的脖子被你咬得很疼,手也被你夹得很疼,你这个女人未免太狠了点吧。”
“我不管,我就要咬你,谁让你不听我的命令呢,这就是下场。以后,你要是再欺负我,我还用这招!”
“不敢了,没有下次了,绝对不会有下次了。”王文随口说道,他想以后的时间还长着呢,他怎能保证哪天会不会再欺负白琳琳。如果两人不在一起还有可能,倘若两个人走一块去了,每和白琳琳亲热的时候就不能有前戏啊,一有前戏就算欺负了吧?那样岂不是每亲热一次,脖子都得被咬一次,不出半个月,自己的脖子就得搬家了。“这样吧,你松口后我给你讲个笑话总可以了吧?以前你不是挺喜欢我给你讲笑话的么?我再给你讲一个,行不行?不行的话,那就讲两个?两个还不行?那三个总可以了吧?我先讲一个,说的是一对男女在公园里谈恋爱,女孩对男孩说,你把眼镜拿掉吧,它弄疼了我的大腿。男孩按照女孩的要求,把眼镜摘掉了,几分钟后,女孩又对男孩说,你还是把眼镜戴上吧,你亲的是椅子!”
讲完之后,王文发现白琳琳还没笑,感觉这个笑话可能有点冷了,抑或这个笑话料太少,就又想了想,继续说道:“某天公交车上来了一位小姐,手上提了一瓶鲜奶。当公车驶到了一个大站,眼看人越来越多,挤得连喘气都有困难……不一会,小姐拿的鲜乳竟然被人潮挤破了,鲜乳沾满了她的丝袜。于是,她气极败坏的说真讨厌,不要挤啦,人家的奶都给你挤出来了!”
王文刚讲完第二个笑话,白琳琳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他猛地把脖子一歪,逃离了白琳琳的虎口。
白琳琳笑了半天才知道自己上了当,“王文,你居然使诈,看我不咬死你!”
“兵不厌诈,何况这是你自己笑的,我可没有强迫你。”王文嘿嘿地笑了笑,然后又把脖子一歪,让白琳琳扑了个空。
“奸诈!”
“都是你逼我的,好了,你把腿松开吧,我把手拿出来,你这样夹着我怎么拿,夹得那么紧,我想拿都拿不出来。”王文见不远处来了一拨路人,看样子像是去酒吧消遣,就想快点离开这里。
白琳琳知道王文这个人鬼点子多,有时候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她并没有急着松开腿。“我才不相信你的鬼话,你的话很难让人信服,我要是松开了腿,你要是继续进攻呢,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刚才我已经上过你一次当了,这次姑奶奶我绝不会再上你的当了。”
“我倒是想进攻,也是有道网拦住了我的去路,就算我想进攻也进攻不了啊!”
白琳琳的脸唰地红了,这句话虽然比较隐忍,但她明白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她想王文这个家伙就是坏,简直都快坏到家了,她是越来越喜欢王文的这种狡猾的性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