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由学眉头一皱,说道:“看着做什么,放他出去赚钱去,那可是超会搂钱的人,告诉他,立刻出宫去给朕赚钱,明个别忘记来上大朝会。走,咱们去后宫。”他见钱心喜,扣骆养性做人质的想法立刻改变,还是赚钱要紧。
贵喜连忙派人传旨,让骆养性出宫,他自己跟在朱由学身边伺候。
去后宫肯定得先去太皇太后那。
朱由学来到慈宁宫,与往日不同,太皇太后今个没开场,没有上次麻将声。朱由学见到侧坐在锦垫上的太皇太后,请个安后站起身来,笑嘻嘻的道:“曾祖母,您今天怎么没打麻将?”
太皇太后一笑,说道:“哀家今天没心情,加上还些头疼,所以就没叫他们来。其实就是打麻将,也赢不几个钱,还是孙儿上次你在旁的那场,曾祖母赢的多。”
朱由学心中腹诽,没人给你做弊,当然不能赢太多,你自已什么牌技心中没数?
朱由学伸手从袖中取出六万两银票,递给太皇太后,说道:“曾祖母,这是您的年例银子,贵喜刚从内库取来,孙儿顺手给您送来。”
太皇太后看到银票上的数字,连忙坐起身来,说道:“孙儿,你拿错银票了,这可是六万两。”
朱由学笑道:“没错的曾祖母,今年是孙儿做皇上第一年,当然不能给少,这六万两银子是孙儿孝敬您老人家的,您就收下吧。”
太皇太后欣慰的一笑,让太监把银票收起,说道:“往年你皇爷才给八千两年例银,你这猛一涨到六万,曾祖母还真不好意思拿,老百姓都说,后妃住在皇宫里,好吃好喝养着,要花什么钱。
他们怎么知道,大有大的难处,就拿曾祖母来说,过年了,娘家人来看哀家,得赏吧,各宫妃子来拜年,也得赏吧。平日里使唤太监宫女办点事,光嘴上说一说就行?那个不得花钱?“
朱由学点点头,说道:“曾祖母说的是,不在其位,不知道其位的难处。就拿孙儿来说,今个就听说一件耸人听闻的事情。”
太皇太后奇道:“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你惊奇的?说来哀家听听。”
朱由学立刻将打行的事情说一遍,并将锦衣卫的密档拿给太皇太后看。
太皇太后经历过多少翻天覆地的大事,此时看了密档也不禁老脸生寒,怒道:“好个打行、打手,这是在鱼肉我大明百姓啊,皇上,这事你得管,不能叫好人受屈受糟践。”
朱由学道:“孙儿已经叫骆思恭处理此事,这些打手狡猾的狠,专会钻律法的漏洞,朕准备将他们全都抓起来,让他们开矿去,累个几年,等安份了,再放回来做个好百姓。”
太皇太后怒气难平,说道:“开矿几年太便宜他们,孙儿你不能手软,抓到后,先打烂屁股,至少得让他们知道厉害。”她还以为朱由学年幼,不知道重刑服人的道理,因此就给打手们加一顿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