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牙默默点头。

艾斯解释道：“生死危急关头，你的灵魂回应你的呼唤，将力量释放出来，这就是念力。”

席巴听后若有所思：“那我们平日所说的残念……”

“嗯，残念就是死去的人留下的残破灵魂，或者残破灵魂发生了变异，形成拥有诡异力量的死念。”艾斯摊手：“我不小心落入这种破地方，还不得不在那里待了一段时间，甚至不小心卷入到麻烦里，怎么说呢……”

呵呵，不小心？马哈瞟了艾斯一眼，没说什么。

艾斯没注意到曾祖父的小眼神，接着道：“如果不是我的念力为火，如果不是我曾经死过……额，不是，是曾经无限接近死亡过，如果不是那位猎人朋友想办法，恐怕我就真的死了。”

说到这里，艾斯低头看着亚露嘉。

“我身上残留的东西，恐怕是那个地方的残念，纳尼卡爱吃那个东西……换而言之，他所需要的力量并非是单纯的念力，而是夹杂着各种丰富情绪的灵魂力量。”

他猜测道：“向纳尼卡进行请求的时候，想必请求者必然带着或者急迫或者渴望或者激动或者痛苦的情绪吧。”

奇牙瞪圆了眼睛，回想上辈子亚露嘉使用能力时的情况……好像的确是这样啊！

虽不中亦不远！

他忍不住道：“那为什么我能命令他，而且不需要支付代价？”

艾斯想了想道：“假如纳尼卡能获得的灵魂力量满值是10，完成愿望需要支付的灵魂力量是5，那么他平时只有5成储存力量发动强求，剩下的5成就是用来回应你的命令。”

“而且纳尼卡本身储存的力量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不断消耗，当消耗到5的时候，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向他人进行强求。”

奇牙若有所思：“像大、大哥这么说的话，亚露嘉和纳尼卡的力量始终都不会达到满值，对吧？”

艾斯点头：“是的，一方面他自身会消耗这股力量，另一方面还要留下一定力量满足你的命令，所以他会始终处于强求状态。”

奇牙皱眉：“可如果亚露嘉长期不强求……也不会有事吧？”

亚露嘉当初被关了五六年呢，这五六年里始终没有进行过强求啊。

“这我就不清楚了，不过……”艾斯想起席巴说的话：“亚露嘉是在具备基本表达能力后开始强求，会不会……强求是他成长的一种方式？”

奇牙呆住了：“成长方式？”

艾斯挠头：“嗯，比如通过强求得到的力量长大什么的……”

奇牙的心砰砰跳了起来。

是了，当初他接出亚露嘉时，亚露嘉看上去比柯特还要小！！

席巴冷冷的道：“你说了一大堆，还是没说到重点。”

他看向亚露嘉的目光变得冰冷无光：“如今你要求亚露嘉从此以后只对你进行强求……”

“我问你，如果你无法达成亚露嘉的请求，怎么办？”

艾斯莞尔：“之所以会被强求，是因为亚露嘉缺乏某种力量，如果不缺乏的话，强求就可以得到控制，这一点奇牙不是已经做到了吗？”

席巴一时语塞，就在艾斯露出得意笑容时，出乎他的意料，糜稽开口了：“因为奇牙和亚露嘉是双胞胎，他们互为对方的半身，哪有左手需要右手帮忙时还带条件的？”

糜稽低着头玩手机，谁都不看。

“大哥和亚露嘉可不是双胞胎。”

席巴立刻给了糜稽一个干得好的眼神，只可惜糜稽还在低头，没看到。

艾斯傻眼了，他挠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奇牙背后的亚露嘉。

“亚露嘉，纳尼卡，你们不会坑我吧？”

此话一出，揍敌客一大家子都暴躁了。

席巴手痒了，好想拎起另外半块大理石桌子砸飞大儿砸！

基裘咔嚓一下掰断了手中的扇子：“你自己居然不确定？！”

马哈曾爷爷放下了手中的杯子，身影消失了。

柯特反身抱住艾斯，猫眼瞪圆了像是小豹子一样，死命的瞪亚露嘉，糜稽摆弄着手机，手机屏幕居然发出裂痕声。

奇牙满头冷汗，浑身汗毛耸立，他敢发誓自家曾爷爷肯定正暗搓搓的盯着亚露嘉！

他大声道：“不会的，我可以要求亚露嘉不对大哥进行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