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车保帅，以命换命。至于谁是车，谁是帅，你自己应当知晓。

你的事老夫略有耳闻，可是那兽心不付于你，让它死，救你爷爷一命，也算得上是对得起你痴心一片的心意了。”

书凝目光微滞，“就没有其它办法？”

书寂惋叹，“令老，命已垂危——”

听言，书凝直接摊坐在了地上，眼底流露出一股复杂。

“凝丫头，老夫知道你心底的痛苦，可现在事不容缓，你必须快点作出决定，否则一切都将来不及了。”

书凝起身，压制住心底的情绪，阖了下眼眸，再次睁开已经是一片澄明。

“大长老爷爷，书凝已经想好，断然不希望断送他人性命来为爷爷续命，即便爷爷知道了，他也不会安心的！”书凝看着书寂，缓缓道：“如果只有以命换命才能就醒爷爷，那么就请大长老爷爷用我的命来救醒爷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