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夫人瞪着叶一宁，若非此时要护着方曼雪，若是她现在放开方曼雪，她真担心她会承受不住这一切。

“不想干嘛，我只是陈述事实。”叶一宁一脸无辜。

方曼雪最恨的就是看到叶一宁摆出这副表情，仿佛这世上也就只有叶一宁这么一个无辜的人，而其他人都罪孽深重。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她要忍，现在无论叶一宁说什么，她都不能让自己发狂，这样只会中了叶一宁的计。

“可惜什么啊？”有些人不满方夫人的打断，出声问道。

叶一宁微微勾起唇角，脸上似有似无的笑，好似在嘲讽方曼雪的可笑。

“就是脱光了，也无非是自己犯贱，而别人甚至连多看一眼都怕自己长针眼。”

方曼雪猛然抬首看着叶一宁，她说的确实没错。

在她脱光站在裴靳聿面前的时候，他甚至连看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虽然他目视前方，眼神却只停留在她的脸上，光是看着她的脸，他都是满满的一脸的厌恶。

这换做是任何人，只怕都会因此而感到痛苦。

裴靳聿就是看着她的这张脸，都觉得恶心。

这才是让方曼雪最痛苦的事情，她其实真的想不明白，她长得并不比叶一宁差，身世、背景哪一样都比叶一宁出色。

可偏偏裴靳聿的心里，只有叶一宁这么一个人。

她真的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里不好？

“噗……可不就是吗？人家明明那么厌恶你，还往跟前凑，这种人就是犯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