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隆道:“渠帅,败军之人焉敢挑三拣四,还请渠帅把败逃回来的兄弟赐给我,我定会给渠帅练出一支强军。”
李功道:“那些可不足一百人,而且兵器丢的可不少。”
索隆自信的说道:“如果我连一百人都招不来,弄不到足够的兵器,如何对得起渠帅的信任跟栽培。”
“好。”
李功眼里满是赞赏,道:“此番战败,强攻已不成,你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索隆看了李功的亲兵一眼,其实这次战败很偶然,如果他领的兵有数十人戴甲,便可攻下此山。
索隆知道这百余亲兵是李功的命根子,是他在管亥麾下立足的本钱,用他们攻山,别说死伤多少,就是败也是舍不得的。
索隆道:“渠帅,山路狭窄,故一人可敌百人,如果渠帅督大军漫山遍野杀上去,他们别说是只有一个屠夫,就是有十个,百个,也抵挡不住。”
“这……”
山路便够崎岖的,从山脚漫山遍野的杀上去,那得损失多少兵丁。
然而损失多少,在跟获得制盐之人的面前都不值一提,李功若献制盐之人在管亥面前,别说补个一两千人,管亥说不定给他一两万人。
“好。”
李功点头,看了眼正午的太阳道:“且埋锅早饭,将士们饱餐一顿后立刻全面攻山,务必一战而下。”
“喏!”
说是饱餐一顿,其实就是野菜糊糊管够。
山下听到管饱一片欢呼,山上亦是一片欢呼,此战一举灭了黄巾先锋,死者不计其数,大多被践踏而死,俘虏一百余,掉进陷阱中黄巾贼则不算。
缴获各式兵器三百余把,这下足可将十五岁以上的少年武装起来,不然王侗并没有分发给少年。
长竹矛依然是主要兵器,最主要数百人用同一样的兵器阵势大,而且人多底气足,足以让所有的少年都敢于拼死一战。
有缴获就有伤亡,好在此战并没有短兵相接,不过纵然如此还是有人死亡,一个少年因贪恋盗匪的兵器被推搡、践踏而死。
伤者有数十个,大多是崴脚,或者是被树木擦伤,失去战斗力的只有十人不到。
大胜,毫无疑问的大胜。
少年们斗志更高,就连提心吊胆的族老们都放下心来。
一战灭黄巾五百,而自身伤亡不足五十,这么看来,山下的三千黄巾贼不足为惧。
族老们笑颜大开,纷纷道:“如果早知黄巾贼如此不堪一击,当初就不该携老扶幼的离家出走,而是应当与黄巾贼一战,说不定家园得保。”
族老们想起之前的决定觉得自己真是愚蠢,后来就想起这些黄巾贼俘虏,诸族老一致要求把他们杀死。
留着是个祸害,杀死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这并非是族老们心狠,而是因为粮食,谁也不知道王侗的存粮什么时候吃完,能少一个人分自然最好,这才一致要求处死俘虏。
王侗也想将所有俘虏处死,最好让少年亲自手刃,这样在真正的短兵相接才不会因害怕而逃散。
“先生,杀俘不祥。”
王谦建议道。
王侗当然知道杀俘不祥,可万一俘虏跟黄巾贼里应外合,这可是致命的危害。
“先生,其实对黄巾贼某最有发言权,他们都是被黄巾贼裹挟的,亦深恨黄巾贼,只是为活命才不得不依附黄巾贼尔!”
李三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