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此景不要说是他了,换成任何人也是惧怕的,更何况这件事十分重要,更是一件说出来就必死无疑之事,要不是他没有办法断然不会跑到相府来说这些有的没的,更不会如此啊!
只是现在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脸上的慌张已经尽显无遗,凤震天却是抬手就揪起张生的衣领,“说!还有没有任何隐瞒之事?”
“奴才……奴才……”张生似乎有些害怕想要拒绝,偏过头正巧看到凤轻舞那冷到极致的眼眸瞬间吓得哆嗦了一下,转而急忙说道,“后来奴才与大小姐就常年保持着这种关系,每月二次约好在城中贵和楼见,那酒楼的掌柜是奴才的远房亲戚,再加上那贵和楼是奴才名下的产业为此奴才就约在那里,每月初一、十五在那见面,按照大小姐的意思是因为那两天府内的老夫人都要一整天在佛堂念经,这些年基本上都是如此,至于……至于……”心里不是没有挣扎,不过话已经说出来这么多,张生也知道他能活下来的几率极低,但是他可以死,他却必须要说出来,“大小姐曾经说过凤梦蝶有可能是奴才的子嗣,只不过她也分不清楚为此奴才不知,但是那六小姐断然不是的,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句句属实。”张生说完这些整个人都犹如漏气的皮球一般无力。
他知道他完了,彻底完了,就算有凤府四小姐的保证他也活不了多久,更何况这个保证在他看来根本做不到,他绝不相信相爷会放过他这个奸夫的。
凤轻舞在听完这些的时候抬头看了凤震天一眼,不得不说他此刻的脸色当真是难看到极点,
那铁黑一样的脸色只是看一眼就可以看出他心底里的怒气该如何惊悚,只怕此刻他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不!不是如此的,不是如此的。”刚才似乎被吓到现在已经恢复过来的慕容琪连忙解释,“这人在胡说,一定是凤轻舞收买他了,夫君你该相信妾身才是,这些年妾身除了这件事隐瞒你从未做过任何对不起相府之事,对待相府更是一心一意,宇儿那孩子是不是夫君亲生只需要滴血认亲就是,再说就算宇儿现在不便蝶儿就在府中,夫君可以喊她前来检验,此事真伪必将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