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事儿,除了我和老何,估计没人知道怎么回事儿。一切都源于我说的那句,一定要真。
时间再次回到当天下午,我和老何刚刚与这几个人见面不久,之后在酒楼里吃饭,推杯换盏气氛极其的热烈。
其实酒喝到一半,他们就直接被迷晕了,倒在了包间里。
老何径直站了起来,不一会儿从隔壁拖出来了几具身子。三人被摆在了地上,而另外一边则是三具尸体。
:这三个人全是今天刚死的,从医院弄出来的,喉咙那口气还没散。
我拿出一只毛笔蹲了下来,在老何目瞪口呆的表情中,一边看着一旁昏迷的姓尚的三人,一边用这没有蘸任何东西的笔在这三具尸体的脸上画着。
:这有用?
我没有回答,只是照样子画完,老何已经是一根香点下,接着酒劲儿凭空一抬,
:给我起。
那是和姓尚的一模一样的淡淡的魂影从他们身子中走了出来,躺在了这三具尸体上。刚刚躺下去,老何默念几声,直接在他们眼睛上一抹。
不一会儿,包间内再次传来热烈的谈话声,
:何先森,这件事情包在我们身上。
:一定一定。
就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此时已经换个身子在和我们继续喝酒。而与此同时,就在酒店的一间客房内,三人原本的身子像是死一般正静静的躺着。
第二天上午,天还没有彻底的亮,县镇的这间屋子内,三个人猛的从床上做了起来,满头大汗中一开始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惊慌的看着周围。
:真,真的是一场梦?
现代化装饰的酒店中,姓尚的明显有些惊魂未定。
:你说我们昨晚上是不是真的去了那个义庄?
:尚哥,你,你也梦到了?那两个南方人带我们去的,那里面有个老头,他,他剥了我的皮。
说到这里,吓的已经说不下去,赶紧摸自己身上。
姓尚的嘴唇都在抖,下床的时候战都站不稳,
:尚哥,生意怎么办?
:还做个屁的生意啊。等会快去把账结了。
接着顿了顿,似乎在想着我们两个的样子,自言自语的念了句,
:要是我猜得不错,他们是利用我们去杀那只山里头的老鬼的。这留屋山这么大,我以前以为那些传说是假的,现在看来都是真的,这山里藏着妖邪。我,我们这次,真的遇到了两个了不得的人。
而此时,就在留屋山的深山中,我和老何早就换了两身布衣,正埋头在这山间走。
这一路进来,此时已经又往进山的方向走了好几个小时,沿途除了一些废弃的房屋之外,全是荒林,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我问了他一句,
:我们的人来了么?
老何已经累的气喘吁吁,
:来了,昨天就已经到了这山脉附近,按照你的意思全都潜着。现在的公司不一样了,各个办事处已经撤消了,现如今的张家道,重成了内五外三,一共八个门组。内五门全是公司的人,主要是负责公司在各地的生意,人脉,还有一些堂口。外三门有江苏风水道,还有以前你姨父收进来的一些小流派的人,也加进了之前锦都和彭都两个地方办事处的职员,暂时主要挑这些外事儿。
他告诉我,这回来的,主要是外门三路的人马。江苏那些老头精着呢,他们从来没有像样的风水道统,这回总算是入了张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