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许认为自己修行顺利，一路突飞猛进是因为外挂。这不能说不对，但也不能说对。应该说，你只发现了你这个外挂的主动技能，还没有发现被动技能呢。”

“主动、被动？”

刘斩仙被初搞得一头雾水，一个外挂，还有主动技能和被动技能之分？

这时，孙悟凡开口道：“简单来说，你不仅仅有可以兑换武功秘籍、天材地宝、神丹妙药的外挂，你还有主角光环！”

“......”

刘斩仙一副MDZZ的表情看向指着自己的孙悟凡：亏你这样还敢我说有主角光环啊？

“只是一个比喻了！我想你也清楚，小说里面的主角，不管是不是有明确的外挂，他们的修行都是非常快的！”

“你是说，我现在的修为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外挂——不对，我还有另一个我没有察觉的外挂！？”

初摇了摇头：“准确来说，是同一个，你的外挂只是表现出来的外像。硬要说的话，你的外挂是车子，那个‘主角光环’就是能源了。”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然后呢，我跟那对祖孙相同的，其实并不是外挂这一个表象，而是内里的‘能源’吧？”

“没错，同根同源，只不过他们并没有你这种明确的外挂，只是修行很顺利而已。而且也因为爷爷不努力，还通过血脉流到外孙身上了。”

“还可以转移？”刘斩仙眉头一皱，这可不妙啊。

“虽然我很想说一句‘放心’，不过就跟你想的一样，还是有办法剥离的。不过还是放心吧，目前我都没发现有谁在收集这种东西呢。”

“......”刘斩仙嘴角扯了扯，也就只有你才能不在意这种事情了吧？

“我说真的，我、你、还有那对祖孙中的爷爷，三个穿越者分布不同的宇宙。能有穿越宇宙手段的，我想不到还会有谁稀罕这玩意。就是修行快一点而已嘛，但是到那种境界了也没用了。就拿我来说，你给我，我也不知道拿去做什么。”

刘斩仙不知道该怎么办，是信好呢还是不信好呢？就他的理智来看，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些事情，孙悟凡都直接说出来了，应该也不会谋夺他什么了吧？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那么，你们调查这个是为了什么？”

这正是刘斩仙心中最大的疑问，既然不需要，那为什么又要调查呢？

哪知一问出口，孙悟凡就一脸凝重，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过了一会，孙悟凡晃着杯子，问道：“你就没有想过自己的外挂是怎么来的吗？”

“额，不是穿越者标配？”

话一出口，刘斩仙自己都想笑了，他这是被小说给毒害了啊。

“除了你我以及那对祖孙之外，不久前我还找到了一个穿越者，也是从一个宇宙穿越到另一个宇宙的。但他不是和我们来自同一个宇宙的，他的身上就没有外挂。”

“还有不同宇宙的穿越者？穿越也太容易了吧？”

刘斩仙也知道，目前也只是几例而已，在不知道宇宙一共有多少个之前，要说容易还太早了。只要几率不是零，基数一大，例子肯定也就越多。

不过初却很认真地回答道：“确实是很容易。”

“诶？”刘斩仙愣住了。

“其实宇宙跟你们想象的不一样，一个宇宙外边并没有多大的防护。如果你要出去，只要你能触及到宇宙的边沿。如果你要到另一个宇宙去，那你就要渡过虚空——就算是悟凡，在虚空待久了都会受到影响呢。”

听了初的解释，刘斩仙下巴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这确实是很惊愕的事实。但是仔细想想，这也正常。

首先你要触及到宇宙边沿，但对大部分人来说，宇宙就是无限大的，你要怎么触及到宇宙边沿？能触及到的话，相信以那份实力也能穿越到宇宙外面了。但是接下来要面对的就是虚空，刘斩仙还不知道那是会将一切都抹灭的空间（或者说连空间都不是），但也不妨碍他想象那是一片多么危险的地带。

能满足这两个条件的话，宇宙确实不能算是有设防了。

这也让刘斩仙想到了前世的一个调侃——太平洋不加盖，你可以游过去。想想也是啊，从中国到美国也很容易的嘛，只要你能越过太平洋。

“看来你有一定的理解了呢，总之就是，相对来说宇宙是不设防的。虚空之中又是没有空间和时间的地方，理论上来说不同宇宙之间就是在隔壁，串个门连一秒都不需要。当然，也有可能反过来——无限远。一个普通人机缘巧合之下从一个宇宙到另一个宇宙，几率不会是零，就看你能不能找到那么多的穿越者了！”

“嗯，我理解了。也就是说，别的宇宙的穿越者没有外挂，就我们同一个宇宙的穿越者有......这是为什么！？”

刘斩仙忽然意识到，这或许并不是一件好事，言语之间也严厉了起来。

孙悟凡沉默不语，还是初来代替他解说：“你们几个穿越者体内拥有的外挂，我认为应该称呼为宇宙本源才对。就跟你们这个世界吸收能量石里面的能量可以加快修行一样，拥有宇宙本源的你们修炼起来也是事半功倍。像你这样还有具体形式的话，修炼还会更快——你就比罗勒叶祖孙要快多了。”

听到这句话，刘斩仙就想质问孙悟凡了，跟你比我还算快吗？

“接下来就由我说吧。”孙悟凡插口：“看过天龙吧，逍遥子传功给虚竹，我们的情况就跟这差不多。不同的是，给我们传功的是宇宙——那么，传功之后逍遥子怎么样了？”

什么！？

刘斩仙心里咯噔一下，就跟心跳一样，整个人站了起来。

孙悟凡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由初接手：“宇宙本源，为什么叫做宇宙本源？一旦给了别人，而且还是带着离开，那么那个宇宙会变得怎么样？”

“......”

虽然初一脸俏皮样，但刘斩仙的表情怎么也缓和不了。

“如果只有一个人是这样的话还好说，但你们每一个都携带宇宙本源，恐怕你们的宇宙也剩不了多少本源而破灭了。不过宇宙本源和你们的契合度很高，不像是夺取硬塞，而是宇宙主动给你们的。那么，你们的宇宙为什么会这样做呢？如果是自然消亡，那么就是宇宙本源消耗殆尽，是不可能留有这么多让你们分的。那么就是非自然死亡了，你们的宇宙或许拥有自我意识，可能是一点、也可能是拥有完整意识，当然也有可能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将宇宙本源分给你们。但是按照常理，如果好好的，是不会这样做的！”

听完初的分析，刘斩仙眼神冷了下来：“这么说，我们的宇宙是被什么给摧毁了！？”